第三十四回：奸佞四肢失一臂 (1 / 2)
        上回书说到，杨戬牢中被戏，对着宋明与小乙哥疯狂怒骂，两人却自顾自吃喝，全不在意。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杨戬疯癫形态终无法持续，开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言语断断续续，声音沙哑不清。

        宋明反而端过一杯酒，递给杨戬，戏谑般说道：“杨太尉，口渴了吧，劳累了没？先吃口酒好好歇歇再来，咱有的是时间，不必着急。”

        杨戬算是骂不动了，也看明白了，自己越是恼怒痛恨，越是梁山众人想看到的，今时不同往日，双方已是互换了身份。

        静下心来，杨戬再次开口，已变得淡然许多：“哼哼！宋明、燕小乙，你等也别高兴得太早，纵然是群体举报揭发本官。可毕竟都是些下人奴仆，不足为信，何以将本官重责？且我贵为当朝太尉，又有诸多同僚好友，待我出去，咱走着瞧！”

        宋明一脸贼笑地接过话：“若是没有足够证据，我等也不敢妄动太尉不是？太尉既然进来了，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没证据也给你造出来！”

        “狗贼，你敢！”

        “太尉觉得下人奴才群体揭发仍不足治你重罪，如此自信自傲不奇怪！都说你太心浮气躁了，案卷也不耐心看完再说。看完了你便知道，莫说你太尉，就是堂堂太师，也得认栽，谁都保不住你！”

        这一番言语惊吓，杨戬气焰又瞬间消散，慌忙捡起案卷再往后翻阅，看到最后，不自觉跌坐在地，垂头丧气，不再言语，呆立不动。

        原来那最后几页，不再是下人奴仆的举报揭发，而是后宫嫔妃的自我供述。

        这些嫔妃，此前平日里莫不是受权贵巴结讨好，闹起事端来又被教唆怂恿。前段时间，群起排挤柴贵妃的前因后果都供述在上，至于加害下毒之事，她等又岂会不知晓。宫廷护卫统领乃杨戬，所有不利、罪行都直指他一人。

        她等虽已是嫔妃，傍得君王，身在高位，自身仍然只是柔软女子。被梁山一方伪造证据，设计审问下，轻易便招认罪行，知无不言。

        而徽宗碍于颜面，后宫家事，不能公开，对参与其中的嫔妃，只是秘密处治，杀得两三个以警示他人。

        宋明见杨戬总算明白厉害，自行陷入绝望状态，义正言辞反问道：“杨太尉，如今知道谁不得好死了吧？”

        当下再看杨戬，断定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反而冷静无比：“本官自己认栽！来吧，要杀要剐随便，但要我配合尔等，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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