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这是命 (3 / 3)
        “你觉得寒凝春华灭门，谁的嫌疑最大？”无咎先开了口。

        “目前没有线索，无法断言。”

        “你怀疑谁，或者不怀疑谁？”

        “我谁也不怀疑。这不是小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谁都不怀疑。”

        “我和你相反，我谁都怀疑。”

        “……”

        “我知道，在你心里，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但是在我眼里，没有永远的好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说某人一直很好，只是因为他没有机会做坏事。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

        “寒凝春华灭门，直接受益者是万重孤峦，轻雷淡雨和明月松间。当然，四隅也间接得利。毕竟，有一个门派被灭，势力总会流入各家，不可能被某一个门派全部接手。况且，四正和四隅之间，真的就如同表面看起来这么清白？”

        “但是，四正之间……”

        “我知道，四正之间有姻亲关系。但又如何？都是棋子罢了。姻亲既是为了制衡，也是为了壮大。既如此，如有其他手段，还需要顾虑姻亲关系吗？若是你，你会为了儿女情长，就放弃壮大门派的机会吗？”

        “我会。我不需要孤云独闲实力多么强大，只要能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即可。”

        “你真是愚蠢的近乎可爱。你想保护谁，首先你得有实力。否则，你只能任人践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谁也不可能田园归隐。要么治于人，要么食于人。这是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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