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与神对话 (4 / 4)
        “原谅我，神……”女子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有点不敢接受，有点舍不得你。”那张脸无奈地闭上眼，像是有液体从眼眶里滑落。

        “原谅我，神……”女子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将鼻子和嘴掩在手里。

        “我并没有怪你，侍女，你只是做了你愿意做的事，你也将为此付出代价。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做愿意的事，并承担其代价。你是勇敢的，也是幸福的，孩子！”

        镜子里的那张脸像是在安慰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耐心的说道。

        女子略带哭腔的微微抽泣，轻轻抖动着披风，托在地上的部分扬起一些灰尘，在光柱里纷纷扬扬，宛如人间的滚滚红尘。

        “侍女，让我在好好看看你吧，嗯，还是那样美，跟两百多年前你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变得沉默寡言了很多。如此美艳的容颜，不应该在这污浊的尘世出现，孩子，在外边流浪够了，那就回家吧。以后的日子你就好自为之吧，就不用再来见我了，永别了，孩子！”镜子里的脸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渐渐变淡消失。

        “神！”女子想要挽留一下，可是要挽留什么呢，还不是多说两句宽慰的话吗，已经没有意义了。

        女子看着铜镜发愣，铜镜里出现了自己绝美的容颜，女子轻轻地摇头苦笑了一声，将铜镜放在一个没有字的灵牌旁边。

        女子起身，看着光柱里的灰尘肆意纷扬，将手放在光柱里，脸上还是那个清澈明媚的微笑。

        良久之后，女子听到好像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那声音像是在另一个空间里传过来的，但却是那样的真切。女子听到敲门声，急忙转身擦掉脸颊上的泪水，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铜镜里的脸再一次出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孩子，我知道，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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