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入眼的液体 (3 / 7)
        “老钟！”赵文龙问：“怎么几天没看见你了？”

        “办点私事去了。”

        “我说，该不会是上了电视成大明星了，以后想见你都难了吧？”

        “拉倒吧你。”他扯开话题，“这几天我们部有业务进来吗？”

        “有，邻县出了场车祸，可打你电话又关机，霍叔让小郭和小刘去办了。”

        霍叔、小郭、小刘都是钟际的同行同事，霍叔叫霍向扬，是清理部的经理，在这行资历最老，从前是钟际父亲的同事，某种程度算是钟际的师傅。小郭和小刘是刚入行的新人，老霍新收的徒弟。

        “霍叔在楼上吗？”

        “在。”

        钟际径直来到霍向扬办公室敲门：“霍叔。”

        霍向扬今年四十来岁，生得虎背熊腰，满脸大胡子，眉如刷板，眼赛铜铃，活脱脱一个猛张飞形象，可以说是这行的形象代表，用赵文龙的话来说：他往哪一站就是尊门神，鬼都害怕。

        “小钟啊。几天了你电话都关机，哪去了？”

        “办点私事。”

        “他们都说你进了电视台，和那的女明星鬼混去了。”

        钟际哑然失笑，“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哪个女明星看得上一个扛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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