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究竟该怎样面对真相 (2 / 8)
        他的表情有几分古怪，大概是接连三次落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手里，实在有些伤自尊心。

        “真要成了那样，天作孽也好自作孽也罢，那就是他老李家的命。”史远征叹了口气。

        方无应笑了：“天阶踏尽公卿骨，甲第朱门无一半――你竟然说那是人家的命，人一家子知道了心里得冤死。”

        方无应用的是韦庄的诗句，这两句描绘的正是黄巢进了长安之后，大肆屠杀唐宗室的惨烈情景。

        史远征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现在我心里除了自己儿子，别的都顾不得了。”

        方无应顿了顿：“要不然，你先去看看小鹏吧。”

        史远征沉默了片刻，摇摇头：“他从刚刚开始，就不肯和我说话了。”

        “你拿那么可怕的话吓唬孩子，他心里当然会不舒服。”

        “……”

        “去看看他吧。”**也劝道，“还是个孩子，没长大，得父母多和他谈谈才行。”

        就这么被大伙劝着，史远征终于还是决定去看看儿子。

        等他离席出了军帐，众人静了一静。

        “其实，我刚才就……就想。”小于忽然低声说，“他当时，真的会杀小鹏？”

        “逼急了，搞不好干得出来……”方无应用手指轻轻揉了揉眉间，他显得有几分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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