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女人心话
        小路狭窄，卓玛和歌美不能沿途在架子床边行走，加上路程艰辛苦闷，反而令到三位女人时常走一起互相照料。自从卓玛当着众人的面前册封歌美为妃，歌美和尼娃对卓玛的态度也变得亲近，她们谈天说地什么都聊。

        中途休息时王上小睡，三位女人坐在一旁喝水聊天。卓玛问尼娃﹕「你跟高个子斯金鲁是何时开始的？」尼娃说﹕「在沟火会时，他走近我身旁表白，他说已经偷看我一年了。之后，我被他强吻了。」

        卓玛瞪着鸽子蛋大眼睛，说﹕「噢！原来是密实姑娘假正经，你有没有反抗呀？」尼娃回敬说﹕「你又是何时盯上王上的呀？」卓玛避开她的眼神，说﹕「鬼盯上那个坏人，是他自己强来。」歌美说﹕「妹子，他是王上呀！你的嘴巴要收敛点。」

        卓玛继续问尼娃﹕「他什么时候吃了你处子羊？」尼娃抱着膝盖，羞沥地说﹕「你老是说脏话，我不跟你聊了。」卓玛推摇她的手臂说﹕「尼娃姊姊，你说吧，大家是女人，知多一点男人的心事，便不会被他们欺负了。」

        尼娃觉得卓玛这番话很合理，斯金鲁高大英俊，说不定明年就去找新欢，王上不就是全国的滥情好色典范？她是不会容许斯金鲁有贪念的。她说﹕「王上下令西征的那一晚，他跑过来说，王上同意了不会管理我的婚配，他要求我跟他一生，为他生十个儿女。我便胡里胡涂的，不说了。」她的头已经藏在膝盖里。

        卓玛叹气说﹕「你的际遇还是好的，至少他先用嘴巴来哄你一个山盟海誓。我的那个，什么承诺也没一句就吃羊了。」鸵鸟从沙堆中抬起头来，尼娃好奇地问﹕「王上？什么时候...你？」

        歌美忍不住说﹕「你还要问？当晚你在医帐内，不是已经当着众人责骂了卓玛？」尼娃抓破头皮说﹕「我是骂她跑了不待候王上。」

        歌美说﹕「你看不见当晚王上床布上的血渍和污渍吗？你不察觉王上的神色有异吗？在场有位女子很尴尬吗？」尼娃反问卓玛﹕「王上有什么问题？」

        卓玛气死了，往尼娃的手臂上搥，说﹕「你是笨娃，不是尼娃。又笨又诸事八卦。」尼娃不服气，争辩说﹕「宫中最聪明的卓玛妹妹，你当晚干了些啥事情？」

        卓玛在尼娃头顶上赏她几个菱角，尼娃揽歌美投诉﹕「这个小王后很凶。」歌美说﹕「床布上满是王上的黏液，你明白没有？」尼娃手指着卓玛说﹕「你好大胆啊!」

        卓玛作势再赏她菱角，说﹕「不要说我了，我想问你们一件事件。」尼娃回应﹕「什么事？但不准叫我笨娃。」

        卓玛放轻声音，说﹕「我娘骗我说，第一次时只是少许痛，尼娃你痛吗？」尼娃羞涩地说﹕「哎呀，人家怎晓得呢，迷迷糊糊的，心都跳了出来。」

        卓玛追问﹕「即是不痛呢？」尼娃蚊子声说﹕「他很温柔，不痛。」卓玛赏自己一个菱角，说﹕「难道娘不是骗人，但是我惨遭火焯般，胀痛了两整天。歌美，你给王上吃处子羊的时候，你痛不痛？」

        尼娃瞪大眼看着歌美，歌美满面通红，答道﹕「我...不，根本没有之事，不要乱说。」卓玛手指着她说﹕「凶手亲口向我招了供，他吃过了你羊。」

        尼娃摇着歌美的手臂要她说，卓玛小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我两人都是王上的女人，王上康复后，咱们天天都要待奉。你还是招供吧，如果你和他真的没有，我当然会不批准他碰你，免得损你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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