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第十二章 初露端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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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 第十二章 初露端倪
        淮安城内,一个酒保死了,死在酒馆附近的小道里,通常不会有人经过的,直到一个醉汉发现了他。酒保死的惨不忍睹,全身肋骨被打断了,临死前写着一个字,醉汉吓得尿了裤子。朱思安和温布衣看着死去的酒保,看到那个血字,是一个日字。

        朱思安:“他是安排在酒馆的眼线,身手机敏,脑袋机灵的捕快,负责监视周围人群一举一动。”

        温布衣:“他是被一种霸道的掌法打断肋骨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金刚掌,身上被分筋错骨手法折磨过,手边写了一个日字。”

        朱思安:“日字,就是太阳的意思,白天的意思,他在告诉我,他被一个姓白的会金刚掌法,分筋错骨手法的人杀死了。”

        温布衣:“江淮一带,那个姓白的和欧阳世家有仇?”

        朱思安:“‘小刀会’白山,白山会金刚掌,小刀会的帮主,有一次带领小刀会弟兄抢劫了欧阳世家的运盐船,欧阳庄主震怒下,派出高手灭掉了小刀会,白山借水遁逃跑了,灭掉小刀会那些人正是被无影神针杀死那四位高手。”

        温布衣:“以白山的内功根本不可能使用无影神针,更不可能杀死四人。”

        朱思安:“这是一个疑点,白山为了给兄弟报仇找来一位高手不成?白山贩盐也是有钱人,能躲过欧阳世家的追踪也是有点本事的。,”

        温布衣:“所以我们要找到白山,就能找到无影神针,找到无影神针就能找到那批黄金。”年轻机灵的捕快尸体被搬走了,因公殉职。

        淮安城最大的青楼“莺燕楼”热闹极了,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很热闹,大厅里面欢声笑语,饮酒猜拳,酒客和青楼女子搂搂抱抱,****一片狼藉,只管今宵,那管明朝,喝的红彤彤的脸色眯眯的只为酒色,粉脂浓厚的脸皮笑肉不笑只为钱财,各得所需。楼上歌女弹奏琵琶,唱着艳情小曲,酒客们心照不宣,饮酒助兴。一位端着酒盘的酒家女打扮在给每桌送酒,每送一壶都有赏钱,盘子上有了四五贯铜钱,花玉楼端着酒盘,把铜钱装进怀里,有酒客喊着上酒,她匆忙跑去送酒,空了盘子后又去后台拿酒,她走上二楼。花玉楼长相美貌,惊为天人,为什么酒客没人看她一眼呢?她易了容,易容成一位扔进人群都找不出特点的女人。楼梯上,一位喝醉酒的酒客说着胡话,见到了她想去抱她,微微一闪躲过去,上了二楼,两位壮汉护卫看着端着酒盘的她,理都不理,让她上去了。二楼包厢里传来了打情骂俏,****,她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厢房,推门走进去,关上了门。

        厢房中有一个身穿锦服的翩翩美少年,床上躺着一个美娇娘,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不省人事。美少年走过色眯眯道:“哟,又来一个,她已经被我玩腻了,来来来,让大爷摸一把,和我喝酒,伺候本大爷舒服了,赏钱有的是。”花玉楼冷冷道:“不是舍不得花钱吗?现在这么大方了这么多?”美少年鼻子一皱道:“你才是败家财神!进来这里足足花了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要知道要买多少好吃的好穿的!要不是我足够聪明,说不定那个床上那位说不定还要不少呢!她以为我是一个未见世面的雏儿,还不是被我灌倒了。”花玉楼没理小桃的废话连篇,把盘子放在桌上,走到窗户前,挑开一道缝隙,注视对面的一间厢房。小桃跑到房门前,变着声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玩起来独角戏,很投入的样子。对面的厢房没有拉窗帘,坐着四个男子和几个歌女,她知道其中有一个是欧阳春,两个是太原厉家的人,分别是厉长生,厉小仇,厉家最出色的两名后起之秀,另一个欧阳春朋友孙桐,是富家弟子,还是一名高手,欧阳家族什么时候和厉家很好了?合作目的是什么?

        欧阳春不知道被人监视了,还以为自己在青楼会客是十分隐秘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去拜见父亲,好上交最近出门经商的账本,老管家告诉他,父亲已经进入密室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庄中发生了大事,在密室中,父亲见到了他,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还有太原厉家前来寻仇的事,原来厉家与欧阳家通商,双方再一次交货说的时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两方没有按捺住脾性,发生了火并,欧阳家族人数众多,厉家惨败收场,问过才知道这次火并原因是厉家带了货真价实的货物,欧阳世家带着是一箱箱石块,这样谁能忍?于是找上门来问清缘由,此次欧阳春就是进行谈判的。欧阳春在父亲和家人面前是清高好学,可是在背后是一个寻花问柳的好色之徒,虽然已经成婚,依然改不了到处沾花惹草,富家子弟也许都有这种毛病。

        他也经常偷偷来到“莺燕楼”的,还包养了一名歌妓楚楚,已经帮她赎身,要不是害怕父亲的雷霆之怒,说不定就娶回家了。楚楚现在就在边上给他喂食,现在没有心情,不理她,楚楚心中不满,满脸委屈。欧阳春道:“两位厉家兄弟远道而来,本来该在山庄内接待,怎奈两家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只好选择这里招待两位了。”厉长生冷冷道:“不用客套了,今日之事我们带来数十好手前来问罪,你应该明白,我们想知道当时为什么糊弄我们?”欧阳春道:当时货款是真金白银,派专人押送,谁知道在半路上竟然变成石头了。”厉小仇站起来高声道:“这么说是我们故意把黄金换成石头和你们闹事不成?”孙桐赶紧站起来道:“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呢,如今事情摆在桌面上谈不是更好?”厉长生示意厉小仇坐下。欧阳春缓缓道:“黄金变成石头我也是不解,最近查过账本,才发现一些账本都是空账,也许你们不信,确实是事实。有几笔大额账本上的黄金不翼而飞,我们调查发现这笔巨款被人贪污了,而且恰恰其中有与厉家交割的货款,要不是这次黄金变石头,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呢。”厉长生道:“这么说来,是你们欧阳世家出现内鬼了,造成这次严重的误会了?”欧阳春点了点头,承认这一点。

        厉长生道:“既然已经证实是你们的失误,就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欧阳春道:“说法一定会给的,不过这次数额之巨,拿走巨款的人还未找到,我们已经派出各路人马追查黑手了,现在还依然一无所获,为了这笔黄金已经有好些人死了,包括厉家那次的火并也算入其中。”厉长生沉思道:“这么说你们的丢失的黄金未找到,我们就不能拿到那笔货款了吗?”欧阳春道:“是的,那些黄金不是一个人贪污的,是有同谋的,那个同谋或许为了独吞黄金,把同谋者全部杀死了,做的滴水不漏。”厉长生道:“这些人还真是心黑手辣,鬼迷心窍,看来这次我们是不是也要参与进来帮助你们找到黄金呢?”欧阳春道:“要是厉兄不弃前嫌,当然很欢迎了,现在欧阳世家已经被图谋不轨的人盯上了,现在要万事小心为妙,厉家若是卷入其中,在下只能先说声抱歉了。”厉长生道:“欧阳世家遇到大麻烦了?”欧阳春道:“厉兄可听过无影神针?”厉家两位兄弟一惊。

        花玉楼不想听下去了,她知道后面会说些什么话了,她无意参与到一场黄金失踪案中了,偏偏自己还杀死几个知情人。花玉楼心道,还真是有意思啊,欧阳世家也不缺钱啊,还要召集大批人马去调查,你们富贵人家动动手就花的钱不值那么多吧?瞧那个欧阳春,包养歌妓也要花不少钱吧?我想到哪里去了,欧阳雄这次肯定很警惕了,不好下手了,我是不是错过了机会了?还有齐英杰,我要用什么方式杀死他呢?毒杀?诱杀?拐了?还是好好的对付他吧,他可不是一个随便能杀死的人。朱思安和温布衣发现了捕快尸体,他们难道不知道还有人在在盯着那批黄金吧?白山的悲伤仇恨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了,会有更大的动作。也许温布衣会很疑惑,我也很疑惑,那笔黄金去哪里了?小桃又在自导自演了,外面没人,你这个笨丫头!找到黄金也许这个笨丫头能高兴一点,反正杀死齐英杰还没把握,干脆做点其他什么事吧。外面依然是声音嘈杂,关着窗户都能听到那种声音,对危险来临丝毫不知情,似然醉死在酒色中。花玉楼十分厌烦这种声音,干脆找个棉球把耳朵堵住,心情一下舒服了,打开另一面窗户,她看见了淮河,河上的船来船往,两艘船撞在一起了,上面的船主跑出来大骂撞他船的人,对面也不是好惹的,出来拿着鱼叉。

        花玉楼看着无趣,让小桃住嘴。小桃摇着折扇走过来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这次你似乎一直在犹豫,不爽快,一点不像以前的你了。”花玉楼道:“那你讲讲,有什么不一样了?”小桃道:“以前的你从来不管也不了解被杀的是谁,只要给钱你就办事,有句李白的诗写得好,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而这次你在犹豫,还和那群追查你的人**,要是以前的你,那些人早都喂王八了,或者被狼拖走了。”花玉楼一把捏着小桃的下巴笑眯眯道:“你知道知道太多是什么后果吗?”小桃被捏着嘴巴说话:“我知道有人提出高价进行一场交易,他们的目的就是欧阳世家,我们要是迟了,就轮不到我们吃肉了。”花玉楼松开她道:“欧阳世家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许多人都想啃上一口他们的肉。这样对我们的计划一点都不好。”小桃道:“我们的任务就是干掉欧阳雄,拿走酬金,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对了,还有那个齐英杰。黑市上没有人重金愿意杀他,到很奇怪。”花玉楼平静道:“因问没人能杀了他。”小桃瞪着眼说:“你说他的武功要比小姐要高的多了,你没有胜算?”花玉楼没有回答小桃的问题。但是她明白,杀神剑法的确有它的缺点,不弥补缺点,对战齐英杰只会失败。她想起了贪狼,为贪狼惋惜。

        她从窗口看到欧阳春和厉家两位兄弟分别离开了,看来他们谈判成功了。然后又看到温布衣在附近走动。她告诉小桃留在这里,她要会会温布衣。

        温布衣拿着算卦的旗子,在一路吆喝,观察着四周可疑的情况,他走进一个茶摊,扔了几枚铜钱,卖茶伙计断了一碗茶水,他已经有点口渴了,和朱思安分别后他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以白山的武功是杀不死四名高手的,他的背后还有什么秘密呢?花玉楼走了过来,端坐在茶水棚子椅子上,要了一碗茶水。温布衣转过头看了花玉楼一眼,然后继续喝茶了。花玉楼道:”欧阳世家的事,你身为外人为何要掺和进来呢?”温布衣盯着她问:“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是谁?”花玉楼喝了一口茶道:“这种消息很容易打听到的。”温布衣笑了笑道:“你也感兴趣欧阳世家的事务?”不过他笑完就动手了,算卦旗子变成了武器,刺向花玉楼,原来这个杆子里就是一把枪。花玉楼出手了,一把薄刃从袖口快速滑出,一抹闪光,薄刃藏进袖口道:“你不该管事的。”然后站起走了。温布衣坐在那里,伙计看着他不动了,依然保持着刚才出手的姿势。伙计走过来看看他一眼,问道:“你这算卦怎么了?”他端走茶碗。温布衣到在地上咽喉上有一条如丝线细血痕,伙计吓坏了。周围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走了过来。好事者过来一看,竟然死了!好快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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