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人脑田 (4 / 7)
        顾默出来时看他蹙着眉头，以为他是在为吉和难受，便道：“不用担心，过程很顺利。”

        姜山透过尚未闭合的门缝间扫了一眼，一片惨白中，吉和的脚孤零零裸露在单薄的白布单底下。

        “这就算好了吗？”

        顾默摇了摇头，一边说，“脑子还需要送去准备室做一些预备处理。不过你妹妹的尸体……”言下之意，吉和的身体已经没用了，需要处理。

        姜山问：“可以先放在这儿吗？等成功处理了吉和的大脑，送你们离开后我再来跑手续。”

        这样也好，顾默不是第一次办这种事了，十分理解这些家属的心情。

        “那我们一起去准备室外等吧。”

        这时，操作室大门被拉开，一个白大褂将一架半人高的小推车推了出来，其上摆着一个正方形的密封盒子，姜山视线追逐着那个盒子，小推车从他身边经过。

        “你妹妹的脑子就装在里面，状态很好。”顾默向他解释。“我们走吧。”

        姜山回头望了眼操作室内，剩下的几个人还在里面为吉和的遗体做最后的整理。

        他追上顾默。三人一起往预备室去。

        预备室在楼上。

        深夜大楼里只剩下值夜班的人，电梯没什么人用，很快就从一楼上来。

        但没想到电梯开门的那一刹那，姜山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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