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人脑田 (5 / 6)
        在小区里监视他的调查人员们在过了周三零点后突然集体消失不见。姜山当时则被吉和死去又活来的混乱事实以及近些天调查组的监视和审讯搞得神经衰弱，因此夜间睡不着便时常会从窗帘缝里偷看外面那些来监视他的人。

        那段时间他先是大悲，后是大惊，过得阴阳颠倒，十分混乱，大脑昏昏沉沉亟需一场休息。

        眼见那些人撤了，他心里也终于缓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洗清了嫌疑。又因摸到桌上杯中水已经冷了，便打算去厨房倒点热水。

        于是拿着杯子下楼，路上路过珍珠和吉和的房间。却见珍珠的房门大敞，人并不在。而吉和的房门却不知道为什么打开了一条缝，里面透露出灯光。心猜是珍珠在吉和的房间里，就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于是他轻轻推开门——

        “咣”，杯子碎在了地上。

        吉和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分明已经两次死去的吉和却裹着被子在床上睡得正香，甚至嗫嚅着翻身打了个滚儿，露出两只白皙的脚丫子来。如果不是被姜山打碎的杯子惊到，可能根本就不会醒，还会一觉到天亮。

        珍珠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姜山，怎么了？”

        差不多也是那时，吉和也从床上惊醒，揉着眼睛，“哥哥，怎么了？”

        姜山被她俩的同时发问问得冷汗涔涔。

        他觉得是自己疯了。

        “珍珠，今天星期几？”他不敢问那个最直接的问题。

        “已经过了零点，是星期三了。”珍珠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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