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殿试 (2 / 4)
        道：“可现在你是谁？你是十六岁的秉笔太监左迁，你中了状元又怎样。”

        “你不懂。”左迁脸色僵硬，生硬地吐出三个字。

        “我懂。”

        邱见山不过三十出头，没有胡须，脸色白净却透着些许沉着。

        此刻，不依不饶。

        “如果左丞相依旧是左丞相，那么现在，十六岁的你，会胜过无数比你大了一轮甚至更多年纪的纨绔子弟以及寒窗苦读之人，高中状元。你会在擂台之上打败众多武林盟主，得到一大批江湖之士的追随。日后，你接你父亲的衣钵，远征漠北……”

        “我……”

        左迁想解释，却不等他说完，邱见山接着道：

        “你不甘心，你想要找回你原本的生活轨迹。可他，明明已经变了。”

        窗外飘着小雪，雪积在翠竹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左迁除了皇帝时不时的召见，便全都在司礼监读书，像一个普通苦读的书生一般为接下来的大考拼尽全力。

        司礼监的风声很紧，即便是左迁在偏厅对四人说的这话，但也只有这四个人知道左迁要去参加殿试。

        晚上，早春凌风呼啸，左迁在屋内秉烛夜读，读了一个时辰，感觉昏昏欲睡。便直接披了大氅，将烛火拿到院中，乘着寒风清醒头脑。

        梁问贤来时，正看见在院中伴着寒风夜读的左迁，风拂过他侧脸的一缕头发，只剩一小截的蜡烛顿时忽明忽暗，像红鸾鸟七上八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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