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下官不是听你炫耀的 (1 / 5)
        林殊听完慕禅溪的话，又开始咯咯咯的笑，嗓子眼里笑出的是他的无助和绝望。

        笑着笑着，笑声变成让他喘不上气的剧烈喘息。

        一滴泪从他眼角渗出。

        一串泪从他苍老苍白脸颊划过。

        “从踏进万丈深渊的那一刻起，我特么的就没有退路了。你说让我选择，我选什么？还有什么可选的？唯一的区别是早死晚死，说了你不灭我家族，有人灭。不说你动手，有人省事。结果都一样，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他像是在回答慕禅溪的问题，又像无谓的自我讨伐。

        就连说话的用词，都把您换成你。

        将死之人，无所畏惧。

        慕禅溪一声不吭听他说完，等他平静之后，才接话：“林殊，咎由自取的事再说无益。但本王动手和他们动手有一点不同，你知道是什么？”

        “除了时间早晚，不会再有其他区别。”林殊嘲讽回了一句。

        慕禅溪无声冷笑：“林丞。”

        林殊愣住。

        半晌，他慢慢抬起眼珠，死死盯着慕禅溪。

        四目相对，谁也不动，鹰隼双眸都把自己对方视为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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