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云中子度化苍生
        看着清澈的天际，玄境小和尚知道又将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早起的玄境小和尚没等二老起来做早膳便自行来到厨房，看了看案厨板上的菜筐，各类果蔬都有一些，便起火造起了早膳。先是用瓮熬制了一锅浓稠的小米青菜粥，继而弄了几道拿手小菜，等到一向早起的二老来到厨房愣住了，只见玄境小和尚已经把最后一道菜地三鲜盛起装好盘。

        愣了半天的二老回过神来立马搭手拿碗筷端菜，“这怎么好意思，你是云中子大人的书童，捣腾厨房的事务是我们二老的本分事。”玄境小和尚说道，“这就见外了，云中子大人没把二老当外人，我自然也不会把二老当外人，何况我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勤快。”说罢乐呵呵的协助二老挪凳子以示意没有抢活又或是看不起。

        “这我们是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云中子大人的班子朋友我们也见过不少，这点谱还是有，望小兄弟不要见外。”本分老实的二老慈祥和蔼的望着玄境小和尚说道。“那就好，那以后我们就不用这么生疏客气咯，我这就去叫云中子大人过来用膳。”言毕的玄境小和尚径直来到了书案，只见云中子大人画了一副山水画，好一副龟蛇相觑山水画，两山之间隔着天堑长江，滚滚东逝水犹如太极两仪，就连腾起的水雾也栩栩如生，观摩宛如身临其境。

        “你知道我画的这幅龟蛇相觑山水画是何寓意吗？望着澄清在画风上的玄境小和尚言道，这正是我思索的切中点”。云中子看着诺有所思的玄境小和尚说道，这幅龟蛇相觑山水画传递的是一个此消彼长的关系，这就和当下朝堂趋势不尽相同。有时候我们看着交往密切可能因为某言论某事物，但也不能因为一颦一笑，一个哈哈一杯水酒就认定为一路人。换句话说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事风格，有不同的眼界，诸如此类是没法处在一个界面上。不然，也不会有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说，更不会出现朝代更替。

        方觉醍醐灌顶的玄境小和尚立马明白了云中子大人的用意，顿时觉得还是挺有胜算，一方势力也不是定数，帝王需要的也是相互牵制之力。我们只需要争取到各方势力效忠帝王和储君，必然会扭转牟王爷独具一方一家独大局势，到时候盛行风必然倾向正统佑我朝堂。

        “你能领会到这般境地也实属不易，要知道许多人活了一辈子也没能遛明白的势力观，多少人活在了表象势力圈不能自拔。”云中子对于玄境小和尚的领会颇为满意言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游说各路，掌管各路的管事逐一陈明利弊关系。站在他们的立场从长远角度作为立足点，比一些蝇头小利更为划算。更何况每个圈子需要的不仅仅是统御有方，需要的是效益最大化，发挥最大作用力。走这些角度来看就形成对立统一局面，看似分离有同在一种局势之下，可当作一整体，反之又有对立。一旦理清理顺局势，我想牟王爷一方给的好处就成了烫手山芋，未必算得上好处，保不齐还会惹一身骚。

        接下来我和你将分工，我负责大小朝堂要员拜访事项，你负责民间动员事项，咱们双管齐下也来一个效应最大化。理清理顺局势思路的云中子与玄境小和尚已然忘了早膳的事，要不是端好早膳在外等待云中子大人商议完毕走进来，估计真当已经用过膳。

        也就在这个时候，中书省刘载天协同一方门生与苍龙山寨牛在天商议了上官海棠公主交待的事宜。同样他们也采用了效应最大化策略，外部番邦入驻内地商铺一律免税，不仅如此，还设立专门的外户事务馆，起草传递一系列优惠政策，但凡入驻的商贾一律发展成牟派，以为日后牟王爷荣登大宝铺个道。讲到这里，刘载天格外强调了商贾中出了名贺一方富商还需谨慎对待外户番邦皇族商队，哪怕倒贴商铺白送玉盘珍馐也得笼络住。

        接下来中书省刘载天讲到了南方局部地区洪涝灾害应对策略，只不过采用的是非人道主义策略，只因上官海棠公主说过只看结果，过程自己酌情处理。原来商议的结果是炸堤封锁，意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藏于滚滚洪流之中，继续立项发展水产渔目基地，以此解决洪涝灾害之事，朝廷移民安顿款项用户巴结外户番邦皇族商队和富贾，企图沿用天朝皇族最高规格标准收复外户番邦皇族富贾势力。

        可偏偏泱泱大国应验了星辰异象之事，灾害何止一起，南方水患方商议完善后对策，北方局部地区有闹起了旱灾，不单如此，沿海一带诸城除了牟派自行安排的海盗劫匪外还当真招来了飓风海啸来应势。这给本来就祸不单行的泱泱大国至以重磅级别打击，如此一来，真可谓是如履薄冰之上，摇摇欲坠之势大隐患无形之中已成立了。

        对于这样一波又一波的事务，作为老皇帝深信的大宠臣，依旧要体现事必躬亲，任劳任怨的作风，虽无忧国忧民之心，但处理事务用的脑力消耗还是一样，同样累到两鬓斑白，这就更凸显出来大忠臣模样。对于灾情处理得心应手的能干臣下，老皇帝自然是接着委以重任，国库该放多少粮就放多少粮，该拨多少款就拨多少款。

        有了老皇帝的这句话，办起上官海棠公主的差那更是一番风顺，话说中书省刘载天将赈灾粮直接以低于市价半价的方式给了外户番邦富贾，赈灾银款除了用在高规格外户番邦商务事务馆外，刘载天自己也没有少拿，毕竟办事跑差用到的地方还挺多，无论什么制度，无外乎以物易物，以价易价，总之是相等的价才买单。

        如此一来，刘载天可谓有了更滋润的办差行头，起先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参了北区州长一本，大致管理经营没谱，导致毫无应对丝毫风险之力，信以为真的老皇帝二话没话，如此重要之职竟是一个酒囊饭袋掌管，直接贬官流放蛮荒之地。接着推举了上官海棠公主事先打好招呼的苍龙山寨扛把子牛在天，老皇帝已然二话不说，对于深信的忠臣部下推荐人选直接录用，盖过印玺直接交付刘载天。

        几番落第，屡考受挫无奈承袭苍龙山寨的牛在天如愿以偿的实现了梦想，梦寐以求的当上了一州之长。都言新官上任三把火，苍龙山寨澄侵多年的牛在天也不例外，依然是过足官瘾，实现调度管理统辖能力。只见牛在天上任后第一件事还是不含糊，安抚旱灾难民，紧接着说道，这片区域一年半载没法改善耕耘，老幼可留守原地朝廷一一接济，青壮都需赴沿海地区抵御海盗劫匪，不过你们也放心，官军在前，你等在后，吃穿用度军械皆朝廷提供，你等当奋勇杀敌，立了功有重赏，哪怕没立功也有响银拿，朝廷还是心系灾区灾民，也希望灾民们看清自己现状。

        对于灾民来说，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好应允了牛在天的差，集结赶赴沿海地区抗击海盗劫匪，心想老幼在后有妥善安置也就放了心，却不知道面对他们的岂止是海盗劫匪，更多的是一波波频繁的飓风海啸，安排妥当的牛在天就等着拿双方面的利好，准确的说，无论是抗击海盗劫匪还是飓风海啸的吞噬，又去无回者居多数。剩下的旱灾拨款和沿海地区抗战饷银大部分依然进入刘载天与牛在天之手。

        云中子大人得知此事后再度急昏了头，深知此番又落后一步，哪知道刘载天会连夜上奏，老皇帝哪里又是通过的如此之快，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灾民入深渊火坑之中无能为力。水深火热之时，不忍万民受苦受罪的云中子大人只好上书老皇帝，请旨协助处理灾情事宜。老皇帝也深知云中子大人爱民如子之心，只是直言劝谏不讨喜欢，便准了云中子大人之愿，也图个耳根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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