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孢子 (1 / 8)
        罗伊冷哼道：“你推脱得很干净！”

        江华：“至少我做到了。”

        他脸上的肌肉将他的表情控制得非常精准，轻挑中带着三分志得意满的不屑，越有表现得出于清高自负。这些都落在了罗伊眼里。

        让一切交给历史，或者利维坦...很可笑，但是很有效。

        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圣女贞德，或者对面那些想要烧死她的人，别搞笑了。

        不论怎么选择，都总比困死在自己语言体系里强，虽然全世界每个民族都为此平均付出上千年的努力。

        而且很复杂。

        而复杂本身...就是壁垒。至于结论的实用性，那些困死其中的蠢货，大概率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了。不论他是被困死在谁的话语体系里，都一样。

        基于一种对事件的价值判断标准，以及一种经过揣摩和历练的直觉，甚至某种不知何时给自己种下的告诫……这些界限模糊的自我原则，也许今晚你的话多了一点，起码内心戏足够了。

        外面的雨点并没有减弱的趋势，他用力敲了敲烟灰缸。将烟痂弄掉，想了想还是将它放到一旁任它自己熄灭。

        两人都没再开口，不用发表意见，也没时间去斟酌，这并不会改变的世界。

        放在更大的尺度里……也许不需要，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列车慢了下来，已经到了切哈拉的附近，CA-13号公路南线附近，江华从列车下来准备转乘回到伊瓦尔湖，之后要去哪里江华已经有了打算。

        他走出车厢，身旁已经有人在帮他整理行李。除了收获的战利品也就是那些香烟，还有哈德蒙送的小礼物。江华摇了摇头，哈德蒙的一贯作风，他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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