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序（二） (1 / 5)
        取出手巾，将手上的血液擦去，在他的面前是横七竖八的死人，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不知道为什么，零感到内心深处一股无法抑制的暴戾时不时充斥着他的神经。

        身旁的七，不，现在应该是七月了，自从这个男人创建了“零”之后她就一直跟着他。

        七月看了他一眼，却见到他的眼睛上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深红色的血膜。

        “零？”女子刚想问什么，却见到零突然失去了意识一样，倒在了她身上。

        零睁开眼，光线有些刺，闭上眼睛后几秒钟再次睁开。

        他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使劲摇了摇头，他看到窗边站着的女子，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缕缕香气，在他周围缭绕。

        他想了想之前的事，他杀人，然后……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大概懂了。

        起身，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和裤子，下床后，又穿好鞋子，向门外走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七月转过身，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半丈的距离。

        零停下，女子也停了下来，零突然说道。

        “以后………你自由了，你的实力，也不需要我保护了……七，你可以走了。”

        说完，转身，继续向外走去，刚走两步，他听到身后的脚步继续跟着。

        他回过头：“听不懂？还是什么？”看到女人一声不吭，他觉得心情很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心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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