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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
时间一晃眼六月就在满长安的风声鹤唳中过去,只是紧张的只有士大夫阶层,民间依旧如故,只有偶尔间能听到太子谋反被诛杀的事情发生。李世民已经走到了历史的舞台前面,开始处理国家大事。
七月,秦琼还是照样的每天去上朝,只是再也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秦风也不再去国子学,也没人在意他是否继续进学,只是每天窝在家照看弟弟妹妹,带着初冬学物理化学基础知识。秦母每天忙着秦府内外的大小事务。
八月,长安的天气开始变得冷起来,就在瑟瑟秋风中,李世民登基了。也不知道是李世民搞起的宫变还是北方突然野心大起,八月十六,突厥扣边了。尉迟恭和突厥在泾阳展开大战,大破突厥。八月二十,突厥颉利可汗让执失思力来见李世民,想约见李世民于渭水上,顺便打探唐军情况。后来便有了李世民和颉利可汗在便桥上斩白马结盟,为国内争取休养生息的时间。
九月,颉利可汗送了三千战马,上万头羊给李世民,只是李世民没要,只是要求突厥归还掳掠的百姓。
十月,秦风亲眼见了一次日食,刚好就着这次机会给初冬讲自己那可怜的天。
秋收已经到了尾声,也到了李世民麾下的丰收时刻。李承乾被立为太子。裴寂食实封一千五百户,长孙无忌、王君廓、尉迟敬德、房玄龄、杜如晦一千三百户,长孙顺德、柴绍、罗艺、赵郡王孝恭一千二百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一千户,李世勣、刘弘基九百户,高士廉、宇文士及、秦叔宝、程知节七百户,安兴贵、安修仁、唐俭、窦轨、屈突通、萧瑀、封德彝、刘义节六百户,钱九陇、樊世兴、公孙武达、李孟常、段志玄、庞卿惲、张亮、李药师、杜淹、元仲文四百户,张长逊、张平高、李安远、李子和、秦行师、马三宝三百户。
等到封赏结束之后不久,秦琼病了,秦府上下都乱作一团。医师说秦琼是往些年的伤病已经伤到了秦琼根基,这些年一直靠着一股意志力支撑着,现在天下平定心中那口气也就散了,一些隐疾也就开始发作。
秦风对这个时代的医术并不是那么的信任,于是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在商城里面买下了所有的医学书籍,然后留下秦风看着空荡荡的资产栏一脸无奈。秦风自己为秦琼诊断后,得到的还是和那医师同样的结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秦琼整整病了一个冬天。这个冬天,秦琼各种发烧,呼吸道感染、肺炎......因为时间相隔几千年,抗生素又不敢用,只能配合消炎药和退烧药一点点的治好了秦琼。秦琼也日渐消瘦,不复当初的威武,在秦风眼里,秦琼现在的身体状况如同漏风的破布,肺、肝、脾、胃功能都出现了问题或是直接病变了。对于癌症这种东西,秦风是束手无策的。于是秦风开始捧着蛋奶蔬菜来到秦琼面前,一点点的或看着或自己喂一定要秦琼吃下去,尽量提升他身体的免疫力,实在是不愿意看着自己这一世的父亲就这样死去。
秦风对秦琼是有感情的,秦家夫妻给了他上辈子无比渴望却不曾拥有的父母亲的爱,自己当然希望老父母能够长寿,能够看到儿孙满堂。
秦琼生病期间,李二派人来问候过,自己却没有亲自来到翼国公府探望。在秦琼病窝期间各新贵府上都派人来问候过,秦风也都一一接待,只有程知节是自己亲自过来的。刚来到秦家府上,程知节就直奔秦琼卧房,见秦琼已经睡下了,才拉着秦风急切的问到:“秦风侄儿,叔宝兄往日不是还好好的,怎的一下就病的如此之重?”
“程叔叔不必担心,父亲只是早些年久经沙场留下的隐疾。医师说父亲多年征战早就为今日重病埋下隐患,早些年一直是靠一口气硬撑着。现如今天下平定,心中那口气散了也就来了病。”
听到这里,程知节有些感慨。同样作为战将,程咬金是知道秦琼的悍勇的。每逢战事,身先士卒,随李世民征战多年,有人临军斗将,必是秦琼出战,身上多些伤病也是实属正常。和秦琼相交多年,也知道秦琼中义,一心为国,想要结束隋末天下纷乱。现在大唐初立,天下平定,也就卸下了心中的防备,以前身体里留下的隐患也开始出来作妖了。叹了口气,程知节留下一句“等叔宝兄好了程某再来看望叔宝兄”便走了,只是神情有些落寞。
后来秦风给秦琼说到此事的时候秦琼给了秦风解释。
“你程叔叔本就是秦王一系的人,这次的封赏虽然不高,但是却不是因为他不是自己人,而是因为他前年被外派出去和山中贼寇作战,这次宫变没有他参与。如果给了较高的封赏,会让其他从龙之臣心有不平罢了。为父能够有此封赏还是因为前些年平定内乱有功。”
......
十一月的时候,秦仁秦德秦华三兄弟从南边收购粮食回来了。已经做好掩饰,运到了长安码头不远的一处仓库里面,足足有百五十万石的粮食,都是从南方收购来的稻谷,只是这一次也将秦家基本掏空了。除了留下的日常结算工钱的铜钱外,其他的都拿来买粮了。铜钱不够还用盐和布在南方山民那里换了很多粮食,这才凑够一百五十万石的粮食。
一直到年关的时候,秦安才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长安。过去的这半年,秦安有一半的时间在路上。好在蜀地的产业差不多都集中在一起,再从蜀地顺流而下到荆州再顺流而下到扬州,最后沿着运河北上山东,这才用了半年时间整顿了秦家的产业,不然不知道会花费多久才能完成。
......
这一年,秦风十岁,秦琼势去,李二上台,秦家产业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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