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结局（续） (8 / 11)
        二节很难逢，今年有相逢

        村庄一片月，全村说话声

        秋风吹不尽，难忘燕妹情

        今年十月一号和中秋节在同一天，47年前的1973年也是同一天。九月三十号连队给每位官兵每人发了俩个月饼。那月饼和家乡的大饼一模一样，不过里面的馅是面粉加白糖做成的馅，再后做成大饼形状的月饼，当晚在师农场内放电影《平原游击队》，我们排几个老乡战友，非要拿月饼来换我的香烟。我不肯他们把月饼望你腿上一扔，就来抢烟。见些场景，我不得不发烟了。可那月饼有不能再扔!

        我和常州毛纺厂的小燕妹妹，是在1972年的一月一号那天前后进的毛纺厂。她每月工资十六元，我因是建筑行业，所以每月四十几元。到了那年的清明节，那天晚上由复兄的厂政工组长张正其介绍，将小燕妹妹介绍给我。现在真想给她写信，可又怕这么长时间不给她写信，她会生气而不肯回信。其实最怕的被战友们知道会讥笑我，百日做梦想吃天鹅肉。我也知道小燕在常州毛纺厂中几个最漂亮的姑娘一个。一般城里的小伙子恐怕没几个能让她看中，不过我知道她对我有心动的感觉。在离开常州毛纺厂去当兵走时，我特地去车间看她，车间主任也有意把所有人员支开，就留下我们两个。虽没有身体接触，二人都红着脸，面对面看着对方，一言不发。一个线头断了，她也没有去接牢它，还是深情呆呆的看着我。一个姑娘走了过来帮她接上线头，并推了推她，对她悄悄的说了几句，意思你俩快的谈谈，人家当兵走了要几年才能见面。可她好像没有听见小姐妹的话，只是深情的看着我。

        党委从另一个车间大门要出门时，忍不住又回过头来深情的再看她一眼。我那美丽的女神还深情的站在原地，朝我离去的方向望去。俩眼含着眼泪。我擦了擦眼泪就冲出了大门，我知道她如果不爱我，再多看上几眼，就去工作了。不会线头断了也不去接，小姐妹跑来接好了线头，推推她和她说了几句悄悄话，笑着离开了。她都没有反应，只是全神贯注我。那时候的我只要勇敢的跑上一步，主动的抱住她，一切都解决了。

        我俩虽是都初生牛犊不怕虎，可在爱情面前都是敢想不敢干的人！想想现在写信是否已经太晚了？复原后再说吧！实际上那时还来得及，他还盼着我去信呢。最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吃过中饭，太阳高照，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和高德明，四班的胖子徐祥龙三个人一同出去游玩，走到村南头，看见一条河。徐祥龙提议下河洗澡去。我和高德明真的脱掉衣裤，单穿一条短裤下河了。水深不过一米左右，浮在水面上勉强能游几下。胖子站在岸上迟迟不肯下河来，我俩在河中不停地骂他，骂急了，他回答道：“我不会游泳。”

        吃过晚饭，我们三个不约而同游走在一起，在村外的大路上走走说说，中秋的明月照的大地一片雪白，就连路边的小草已能分辨出什么草。这时候只见从村中走出一对对青年男女结对从我们身旁走过，我好奇性的特地进村问了附近的村民去了解，才知道这是这地方的风俗习惯，凡是青年男女在谈恋爱的，女方必须在中秋节这一天去男方家中做客，要等到明月高照时才可以回家。这个村比较大，今年正好有十对情侣从我们身边走过，这一幕幕十几相送的场景，我第一次碰到。

        当晚转到我班站岗放哨，半夜后，班长将我叫醒。吩咐我必须穿棉鞋和军大衣。我想白天我还下河去洗澡，也觉得不冷，是否太保守了！但班长的命令又不能不执行，出去站了一会，穿了棉鞋的脚还是有点冷。这里白天和夜里的气温相差实在太大，比在军营的温差有明显的不同。些时我真的要感谢班长的命令，不然的话，真的冻得受不了啦!

        说到徐祥龙不得不说一件事，打背包的故事。大家都复原不少年后，有不是一个连的战友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拿我来说事。1973年夏天的一天夜里，突然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哨声。我迅速穿好衣服，打起背包，当我将背包背在肩上在扣衣服纽扣时，一看全班都在叠被子，没一个人在捆扎被子。副班长杨汉涛见我已将打好的背包已背在肩上，他傻眼了，他心想一个新兵你打背包比变戏法还快，就顺口说了一声重打。可以会儿又打好背包在肩上。他们还在打，他又傻眼了，又喊重打。当我重新拆开铺开时，他们都打好走出班里，却在外面大声喊我的名字，叫我快出来。

        这不是故意捉弄人吗？要是战争年代，我就对他不客气了!我是有名师指教，下过苦工练习过多次才成。

        在公社大院内，刚发了部队的衣服和被子等，一个原在67军部当过兵的老前辈在人武部擦枪，他就自告奋勇的教他的老乡如何打背包。他说道：“当兵一年，也搞不了几次紧急集合，但非常重要。你在班里样样都干得好，但打背包打不好，那你的兵就白当了。因为其他班里人看得见就是背包。”他一边说一边做示范。“这要两只手握住被子对角往上一扬。折叠多少尺寸是死的，再这样几下就好了。”他示范了几次，我在旁边详细观看了全部再拿着东西回家。到了家，我马上按照他的示范反复练习了十几次。一直练了两个多小时。打好了背包，背在肩上在屋内又蹦又跳的来回跑，来检验自己的背包合格不合格，速度快不快。一个还未进军营的人就这样下过苦工训练过，许多当兵回去的人，恐怕一辈子还没有我在家打的次数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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