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战友（续） (1 / 2)
        那只玉雕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就连桅杆和帆等都是整块玉石雕出来的。形像非常逼真，有六七十公分长，三十多公分宽，五十公分左右高。真是极品，可惜我没钱买下他，也不敢开口，夺人所爱。

        全部欣赏完了，我跟着指导员回到屋里去。他家古色古香，老式的门窗，一切都是解放前后的房屋结构，具有一定的历史价值。他住在客厅的后背一间小房子里，一张单人床。旁连有张老式桌子，桌子上堆着许多杂物，这就是他最后归宿的地方。客厅通向他卧室的边上有只大盆中用清水养着一块很大的，已经割好的大玉石。据后来，来的老连长胡泉福讲：“这块大玉石价值上百万了。如果拿到上海去，请玉雕专家设计一下，花上几万，或者几十万，加工雕刻成工艺品。可值八百万至一千万工右。”

        我们进了客厅后，指导员坐在轮椅上，从旁边取过本子和笔。在纸上写了字传给我看。

        我接过纸和笔一看，他写着：“我动手术了，不能说话。谢谢你专门来看我！”

        我写了：“指导员：“自从我离开部队一刻起，我就懊悔离开你。我几乎天天想你，你好比我再生父母，在部队中时刻关心我，培养我。可惜我自己没有珍惜自己的机会，没有入党回去。也就没有机会出人头地的弄个一官半职来报答你对我的培养和帮助。”

        他接过纸看后写道：“对不起你了，是我不好，没叫你留下，事后我又懊悔，你是个难得人材。当时我替你考虑这是经济问题，想让你早点回去，可以早一点到常州去。一年也可以多挣几百元钱。为你今后讨老婆容易一点，往政治上考虑少了，那知害了你的政治前途。实在对不起你了；如有来生，我再当指导员。你还是我的兵，一定好好培养你。”

        这时候他的儿子回来了，我对他说道：“听说老连长和你家不远，能否帮我去叫他来一趟，我们见个面；大家一起谈谈。”

        他看看我，再看看他父亲。指导员对他点点头，他走了。一会儿老连长吴泉福和他在泰安火车站工作的女儿一起来了。他的女儿人高马大，仿佛就像当年山头村那个公社妇女主任一样。她穿着一套铁路制服，她和他父女俩就坐在我俩对面。老连长一到立马将他的电话号码交给我，我也将电话号码给了他。

        讲着讲着，我讲起了第一次紧急集合的事。老连长插话道：“一次要紧急集合，司号员去集训去了，没人吹号。我对司令员说道：“我不是司号员出身，我来吹？”

        司令员对我说道：“对，对。我当连长时，你就是司号员。那你去吹吧！”

        老连长又说道：“一次在周村，我和指导员及副连长，三排长王文修。还有过兴南，范德明，汪锦龙七个人在饭店吃饭。又有人讲到一副手套的事，汪锦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过来要打我。大家急忙都站起来跑了出来拉住了他，他在没有真动手。黄荣安；在部队里的事，大家都复原，转业了几十年。都成老百姓，他还记恨我，年年不忘这事。”

        我回答道：“老连长；按理论上来讲，你老连长没有错。但用老百姓的标准来讲，你老连长是错了。汪锦龙确实是个风云人物，连**这个军区大司令都这么看重他，将来极有可能是个将军级的人物。我认识他还是在过兴南的战友联谊会上认识的。他走到我们五连江阴兵集合地方，自我介绍：“战友们，我是五连一班的班长汪锦龙。大家报以掌声，虽不认识，但他的名声，五连那个不知道。他能和你们一起喝酒团聚，说明他心里还有你老连长。让他出出气，也就过去了。”

        指导员嘴上露出微笑，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我的观点和想法。老连长的女儿在旁边也说道：“人家又不是真想打你，把手举举的高高的，也许打在自己的腿上。像征性的也算出了一口气，如果真想打你，看见你，他就走，那就真到了势不两立了。见到你没有走，还一起喝酒，说明他心中还有你。就单一件事在纠结？”

        指导员坐在轮椅上伸出一只手指头，表示赞同她女儿的话。这时候指导员儿子来叫我们去吃饭了。老连长和他女儿要回去吃饭，我说道：“老连长；走。一起去吃，陪陪我。”

        他女儿也说道：“你该留下，老战友几十年没见面了，应该去陪陪，说说话。我就走，下午还要上班。”

        这样除了指导员一个人在家，我们又来到早晨来时的那家大超市的十字路口边上一家饭店楼上用餐。指导员的二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和老连长五个人，弄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我问坐在我旁边的老连长道：“老连长；我记得指导员有二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坐在我不远处的指导员女儿笑笑答道：“我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