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改革 (2 / 22)
        一九七九年的新年夫人和一同回家，因为她怀着大肚子不方便，只能两人同行。所以没法再去生物厂打听用尹思怡的消息，不过她在我心里永远有她一席之地。忘不了她，为她在活，想终有一天，我俩个有情人总有见面之日。

        一九七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夜里，我要去上夜班。可夫人一阵阵的肚子痛，要生了。我对她说道:“今天我不去上班，留下来陪你。”

        她回答道：“不知何时才生，你还是去上班吧！假如真要生，我可以去叫婶婶来陪我。今后一家三口就全靠你一个人养活，去吧。”

        早晨，我下班回到家中。夫人还是老样子，一会儿痛，痛得满头大汗。一会儿又不痛，我去找婶婶，她正好是星期天在家，她叫我去找接生婆。接生婆年纪已经很大了，她来子后一看说道：“到中午前后一定生。”结果到傍晚依然如些。哥嫂知道后也来了，大家商量后觉得还是送医院比较保险。西旸医院在文革中被解散了。这样我，哥，明安，良平四兄弟用一张腾榻铺上一条被子，身上再盖一条被子。轮流着扛她去文林医院。

        扛进医院，里面一片漆黑。除了病房间用蜡烛点着有点亮光。医生用手电筒检查一下说道:“小孩太大，靠自然分娩不可象能。要剖腹产才能生下小孩，可惜今天停电，要到半夜十二点后在来电。时间长了，恐怕大人小孩都有危险。马上动手术，没有电谁也不敢这么做。

        小弟良平说题:“别说了，我去叫小舅来。一个小时左右他俩来了。医生围着小舅说道:“孙科长，你这外甥媳妇时间长了，有危险，必须马上来电，越早小孩，大人越有保障。你去打个电话给北山配电站，叫他们马上送电来。

        小舅跑到医院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配电站回答道:“听出来了，你是文林的孙科长是吗？按规定要过十二点后再送电。有什么事吗？”

        小舅回答道：“我外甥媳妇要剖腹产，没电时间长了，大人小孩都有危险。领导有话的话，就说我让你们送的；一切后果我来负责行吗？”

        配电站回答道：“你孙科长肯负这个责任，我所立刻送。”这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半了，听到马上送，医生和护士马上行动起来。真的只有几分钟时间，一片漆黑的街道和各个村庄，顿时灯火通明。

        孕妇被推进了手术室，大家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小孩终于从母体内抱了出来。这时离十二点只有几分钟了，所以她的生日还算一九七九年二月二十八日，阴历二月初二，是龙抬头的日子。可小孩一出来没有一点声音，女医生用眼睛看着站在二旁的护士。护土并没有理解女医生的意思，她震怒了，脱下嘴上的口罩大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小孩没有哭声，也不知道去拿强心针来。”她看女护土反应太慢，不顾两手沾满鲜血的手，冲出手术室，跑向药房拿来了一支强心针打了下去。这听哇的一声小孩哭了，证明小生命活了。

        可哭了几声，再也听不见她的哭声。这可急坏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土，每隔一个小时就给孩子量体温和听心跳。每次都很正常，红红的脸蛋，两着小手在不停的动着，眼睛盯着来看她的人。

        医生关照孩子必须和是母亲开睡，小孩最好有个大人整天抱着睡。让大人的体温来提高小孩的抵抗力，这样这个重任这好落在婶婶身上，她特地请了三天假，没日没夜的伴着我的爱女。

        夫人为了省钱，动手术没有输血。这样我会用去一百多块钱。

        女儿出生后取什么名字呢？我的老朋友薛公望说道：“我的孙子叫薛云，因为她母亲是云亭人。你夫人是丹阳人，就叫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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