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第一课 (1 / 2)
        从武装部坐着大巴出来，之后换乘火车，到达不知名的站点，又换乘大巴……一路颠簸。

        一天一夜，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睡了又醒，醒来又睡，无休止的循环。好在，身体即将倒下的最后，终于到了。

        “下车！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赶紧集合！快，快点！”接兵干部的态度急剧转变，还没从疲倦中清醒过来，身体跟受到刺激一般，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我们散乱地聚在一起，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给新兵连班长的第一印象。

        大巴停在操场上，所有人下车后，不知开到哪儿去了，竟然有种不想下车，好像回去的错觉！

        “所有人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立刻——马上——集合！”我们都被吓到了，好像做错了什么，不敢吭声，也不敢问，迅速放下随身物品，站成两列。

        “向右看——齐！”

        “向前——看！”

        这时，几名士官带队小跑过来，整齐地站成一列。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就好像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一样。

        “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出列！不用答“到”，明白吗？”

        “明白！”

        此刻，接兵干部表情一收，语气更加强硬起来：

        “你们只能说“是”或者“到”，哪儿她妈这么多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好似晴天霹雳，脑瓜子嗡嗡的，好几个人吓得两腿直哆嗦……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气氛令人窒息。

        “一班，周松，秦洪，崔帅……，一班长带走！”

        “是！”

        “二班，陈晨，高远，马哈撒齐……，二班长带走！”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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