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明小姐 (2 / 7)
        上次原主醉酒大放厥词那次，这年轻同窗也在场，且不乏鼓动激将言行。

        现下又假模假样地来慰问自己，杜明宣腹诽不已：你是哪位？

        看看说的这话，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幸灾乐祸的冷眼虚伪。

        杜明宣表示自己实在没工夫奉陪。

        那同窗面色僵了下，似乎没想到杜明宣这么不给面子，随即冷下了脸，哼了一声拂袖转身离去了。

        “我好心好意来询问，你自己却这样态度，你且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得意吧，杜明宣。”

        杜明宣对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没放在心上，随即继续查看着路边小摊上的货物，看看有什么合心意的可作访礼。

        杜明宣正要去拜访他的启蒙老师，那老先生年逾耳顺，在城镇的另一侧开了座启蒙学塾。说是学塾，其实也不过是一件两房的青瓦屋与一个大些的院子，着实清净得很。

        当年杜母带着杜明宣前去交束脩时，那老先生看着六七岁的稚童，首先便是问了句：“中午可吃饱了？”

        “……”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是为人师表的先生对于一名蒙童该问的话语。

        可那老先生自有一副说法：“食乃人之气，亦是万民之事，无论上下，都需此事，岂有可鄙之理？……”

        说法倒是很值得琢磨，可说到底，老先生也不过是个举人，年轻时还是秀才考了两次未过，第三次才得的功名。

        许是知道自己再往前一步无望，这位老先生这才安下心回乡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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