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与月亮（16） (4 / 4)
        “当然，要有始有终。”

        接下来两人就陷入了沉默，似乎可用的话题已经耗尽了，毕竟陈然并算不上一个多容易相处的人。

        “呼——似乎风有些大了。”

        雷凌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臂：“不如先走吧，别看是夏天，在这里呆久了也可能着凉的。”

        陈然突然抬起头，凝视着她，嘴唇颤动着，声音有些干涩：“你……真的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什么？”

        雷凌惊讶地看着他，对方的表情出奇地严肃，连带着她也不自觉紧张起来：“问题吗……尽我所能，不过具体情况也要我知道了才能说。”

        陈然又沉默了，他低下头，抓了抓头发。雷凌耐心地等着：“不用着急，我也不会泄露任何东西，就像我告诉自己的目的，你也可以倾诉自己的事——这会是我们的秘密。”

        青年的眼神变得晦涩，他看着远处，嘴唇翕动：“闻繁，闻亦……为什么是同样的姓氏？”

        “什么？”雷凌没听清楚，困惑地看向他注视着的地方，撩起耳边的碎发：“你介意再说一遍吗？”

        “雷凌，如果要彻底拥有一个人，应该怎么做？”

        “什么，我想想……拥有——”

        “对。”

        陈然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吐出这个问题，他望向雷凌的眼神如此平静，静到了极致，浸着股无比遥远的凉意：“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被我所拥有，成为我的所有物——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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