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 (4 / 7)
        “又是职业素养。有寄托和没有寄托的比赛，能一样么？！”姑娘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饮料，“算我自找的，我今天晚上找你聊，是想知道一件事。是你记者发布会上说的话。你真有决赛恐惧症？”

        “我不知道。”

        “也对，第五赛季以后你也没再打过总决赛。到底是什么感觉？”

        “很多人，很吵，在比赛席中本来不应该吵，但就是感觉有声音在我头脑中叫嚣。当时想，要是能昏倒就好了。那晚上并不可怕，问题是以后。……其他人不一定像我影响深远。”

        “做噩梦？”

        “嗯。”

        “噩梦，现在还在继续？”姑娘关心。

        立言尚不了解归无计时，或许还会想多，归无计这么漂亮，是个男的就免不了嘀咕。现在，立言知道姑娘关心他，是因为关心比赛。

        立言知道，要是两人交换，归无计绝不会犹豫，更不会像他一样把百花挂念了这么多年。归无计会说，给她留下噩梦记忆的队伍，有什么好想的。也许是早年经历让她很难有归属感。这些天的相处，立言总感觉，在她看来，队伍，只是她打比赛的一个条件，不好了自然得换。

        立言观察她对诛仙的态度。他感慨，归无计比他决绝，比他更相信实力至上，非常适合现在的赛场。

        或许真的有一代人，一代想法。

        “状态找回之后，没有。”

        立言没继续说，他是觉得对不起百花，对不起张队，但再不走出来只能继续对不起百花对他的培养、张队对他的期待。他这些话姑娘肯定不愿意听。

        “那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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