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 (3 / 19)
        “因为社会的偏见？”

        荣耀摇头。

        “没有家里的因素？”

        “我独立的很早，因为一点意外。”这对于荣耀成立，对翟木这个身份也成立。

        “因为……那个？”曾升河是指黑客。

        “只是部分原因，我习惯了不被任何人发觉，不确定自己能否在镁光灯下适应。”荣耀说。

        “那我觉得你绝对是低估自己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善于适应各种环境的人了。不是一直有新闻在传，说你转会到哪里那家俱乐部都稳赚不亏。”曾升河道。

        “终究是会担忧的。”

        “那倒是。”曾升河点点头，“那，副队你是更喜欢做职业选手，还是原来的……？”

        荣耀仔细想了想。

        “我觉得没办法分辨，两种喜爱是不同类型的，更何况如果我此时下了判断，更喜欢职业选手，那我退役之后不是要生活在回忆中？如果我的判断是更喜欢在网络中，那我不是更要懊悔？所以我不会下这个判断，而是会说各有各的体验。”

        “我一般也不会想。”曾升河说，心想，翟木确实一直很满意，只有痛苦才会促使人琢磨这些。

        荣耀好像看穿了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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