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5 / 6)
        他擦擦嘴巴，跑到书架旁边去，又把那本氪星语笔记拿过来。

        他没记错。笔记的封皮上，是当年刚发现自己是氪星人的堪萨斯男孩，亲手写上去的名字：

        “克拉克·肯特。”

        金发小王子坐下来，把笔记本摊在克拉克眼底，拿手指描着英文笔画，故意指鹿为马：“卡尔——艾尔。”

        男人看着他。

        萨沙头皮有点发麻。

        但他依然在对方的逼视下，拿了一根笔，看起来很想要学写他的名字似的：“卡尔·艾尔……”

        他头铁地描完一个“Crk”，手被男人按住了。

        克拉克：“这不是卡尔·艾尔。是克拉克·肯特。”

        萨沙仰着水绿水绿的眼睛看他，鹦鹉学舌：“克拉克。”

        克拉克不说话。

        系统：【唉。狗系统已经准备好为您播报‘宿主死亡’了。】

        萨沙很烦它：【不是你这个统到底怎么回事？跟了我那么久了，你干嘛还是丧里丧气的？？你忘了我们的座右铭了？】

        系统被骂了，赶忙说：【每天起床第一句，先为自己打个气！】

        萨沙那几个摸爬滚打过来的世界，也不是一开始就末日降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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