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之战（三） (2 / 3)
        “她是不会死的。”裴肆柒说。

        大家都挺累了。精神上的。最后他们决定一起去吃顿烤肉。“我们还没完事儿呢。”托尔说。他们转头看向斯塔克大厦。

        “那晚点再吃烤肉。”

        他们集结在一起去找洛基。裴肆柒躲在后面抓着托尼的衣角，觉得那个所谓的“神”受到惊吓的样子像炸了毛的折枝。

        烤肉不太好吃。裴肆柒在这时候又变成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姑娘了。只有托尔好像很喜欢这个味道。最后大家准备各回各家各自休养的时候托尔突然过来拍了拍托尼的肩膀。

        “钢铁人吾友。”他郑重地说，“你的女儿若在阿斯加德，足以成为十分出众的战士。”

        回家之后小姑娘先去看了她的药田。索性打开空间门的装置被构建在穹顶之上，没有被战斗波及。托尼在工作间里修理战斗里受损严重的装甲。

        但他心神不宁，最后烦躁地“啧”了一声把手上的工具扔到了一边。他呼叫AI管家：“调取监控，给我看看薇拉的战斗视频。”

        那时候他在空中与怪物周旋没怎么注意。管家迅速调取了角度最合适的监控，甚至是网上别人发出去的，现场录制的视频，进行了简单的剪辑放了出来。

        他的小精灵如同穿花蝴蝶，在废墟里穿行。她所到之处同时播洒下生机与死亡。无辜的民众得到治愈，奇瑞塔士兵倒下去。有时候她恰巧从镜头前飞掠过，于是托尼得以看清她的眼睛。

        那其中毫无勉强或是恐惧。她看向世人的目光温柔而悲悯，就算面对奇瑞塔士兵时也没有憎厌。但她出手的确毫不留情，所有遇上她的怪物都毫无悬念地倒下，这种近乎单方面的屠杀甚至让她所到之处出现了诡异的真空区。

        托尼几乎从未见过裴肆柒的攻击能力。小姑娘在他面前永远是甜蜜又柔软的，是毫不设防的幼鹿，袒露出柔软的毛和肚皮给他蹭蹭摸摸。他知道裴肆柒是有自保能力的，在最初，奥巴代亚背叛她的时候，她甚至不惧怕奥巴代亚用枪对着她。查尔斯也对他说过小姑娘的攻击性并不弱，在泽维尔学院，偶尔学生玩闹般的出手，裴肆柒从没输过。所以他放心让小姑娘自己留在原地，她可以对付得了人类。普通人。甚至强一点的变种人。

        但这与战场到底是两个概念。

        他从不知道埃尔薇拉拥有足以在战场上如鱼得水的力量。

        可能真的是他担心过度了。托尼想。夜色降临了，AI管家打开了灯——然后托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角落里一声不吭不知道呆了多久的小姑娘。

        他差点吓了一跳。

        “薇拉？你站在那儿干嘛？天啊，你呆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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