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2 / 5)
        当我跟初恋订婚以后，外婆很开心的在电话里说，哎哟，我的外孙要结婚了，外婆在走之前能看到了。后来没有几个月，我分手了，从wh回了xian，待在家里郁郁寡欢，那时候外公也突然离世了，去参加葬礼的时候，外婆跟我妈还有小姨忙前忙后，似乎一点也不难过，隔天下棺的时候，外婆靠在旁边，嚎啕大哭，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人那么伤心。

        再后来，我工作了，不常回家了，偶尔在母亲的电话里跟外婆说两句。每年过年回家的时候，跟外婆留钱的时候，她还是会翻箱倒柜，给我找别人给她的高级点心，说，我没有牙了，不爱吃这些，你带回去吃。

        25

        记忆中的早春：

        阳光洒在毛衣上，丝线都开始发光，

        教室里暖阳里的尘埃，吹一口，四散而去，

        柳树萌出的新芽，青透温柔，点缀在倒掉的树枝上，

        山野间的油菜花里，玩闹追逐的孩子，手里的纸风车呼呼作响，

        放学回家时，母亲用野菜做的各色凉面，家里狗子在新生的草地里，追着蝴蝶。

        26

        温柔是什么呢？

        温柔是你在五六月的麦浪里打滚，

        温柔是外婆从衣兜里掏出两颗大白糖，

        温柔是冬天裹在被子里，你的猫跑来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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