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衣番外（一） (4 / 8)
        便是刀剑加身，杀我千百回，我也决计不会动清儿一根手指头！

        几位长老听了他这句话，如梦方醒般将我架起，摔到一旁。

        “凌虚子，你好大的胆子！”天枢长老拔剑在手，直指我的咽喉。

        我想为自己辩解，但浑身功力已失，此刻已然虚脱，竟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只能抖抖索索扯住天枢长老的衣摆，哀哀地望着他。

        不是我。

        透过人群，我看见夜渡行将清儿抱在怀中，瞪圆了眼睛怒视我，咬牙切齿地道：“这柄青霓剑，门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有你同师尊使得，凶手，就是你！”

        青霓剑！

        是他！

        我指着夜渡行，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道：“是、你！”

        “这小子所言不错，青霓剑乃门主用琉璃胎所铸，非是剑主和剑灵所系之人，连拔剑都不能够，门主又是修道之人，万不会做出自戕的事，如此看来，凶手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白虎堂堂主如是说，他一双虎目已经定定锁在我的脸上，似乎只待我认罪伏诛。

        “凌虚子，想不到门主如此爱重你，你却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玄武堂堂主附和道。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我却渐渐听不清明，只向着天枢长老一再叩首，嘶哑着嗓子：“天枢长老，求您去看看师尊，看看师尊她……还好不好？”

        此时朱雀堂堂主已探明了清儿的脉象，告知天枢长老：“万幸，门主虽然心脉断绝，但到底修为已臻化境，只需重聚命魂，苏醒当可期。”

        “只是……这会子功夫，也不知道门主命魂究竟往哪里去了，要想收拢重聚，却要好生费些功夫。只怕短则三五月，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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