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4 / 7)
        顾婉以前在他受伤时也会日夜不眠地照顾他，但是……

        之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她都还没见过比他无差别杀人还要惊人的事情。

        但这个小姑娘已经全看到了。

        他在进九千崖之前在她体内留下了自己的一丝神识，为了体会她的情绪。只要许菁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他就能感觉到，他想知道有什么能激起许菁的情绪变化。

        结果这么些天来，他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在杀戮和血气里恣意疯长，完全把许菁传递来的情绪盖了过去。

        他完全不知道，也无法理解这小姑娘竟然还要在他身边的心情。

        月无惑伸出手用灵力把许菁托起，送到身边躺下，看着许菁身上破烂不堪的法衣，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换好的干净衣服，伸手想帮许菁把衣服脱下来。

        但实在是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月无惑搞不清许菁衣服的构造，下手也不知轻重，没两下就把许菁弄醒了。

        许菁没清醒，眼睛睁不太开，看不清眼前的人，声音也含糊不清：“唔……前辈？”

        月无惑揽着许菁躺下，将她的头枕靠在枕头上。

        与许菁额头相抵，月无惑看着许菁半睡不醒的脸，轻声道：“抱歉，我把你吵醒了吗？”

        许菁没有继续说话，只想继续睡，她实在太累了。

        月无惑垂眸，敛了敛心绪，捏了个诀将许菁的衣服清理干净后，就抱着她躺在床上，又闭上了眼睛。

        ——

        许菁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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