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训（下） (2 / 6)
        “皇上！皇上！”她哭喊着，只盼有人听见了进来看看。

        这么做是极有效的，宫里一向有侍卫四处驻守巡逻。曹寅远远就听见了，赶忙跑过来。

        “德嫔娘娘，这是怎么了？”

        “曹寅！曹寅！救我啊！”

        德嫔微微笑着上前，“曹大人，本宫教训教训人而已，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曹寅瞧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嘶溜嘶溜吸气的卫婵，对德嫔有些不满，“娘娘，这是卫常在，可不是您宫里的小婢女。”

        “本宫整肃后宫风气，曹大人，您的手还不至于伸到后宫罢？”

        曹寅微一沉吟，脸稍低下，眼神却是果决，“娘娘，卫常在昨夜刚承宠，您这么做，皇上会怎么看？”

        德嫔冷冷道，“本宫不善言辞，不事谄媚，自然是不讨喜了，可为了后宫的有序，这恶人也只本宫当得，皇上是通情达理之人，日后想想便明白本宫的用心了。”

        曹寅还待与她分辩，忽闻身后哒哒地有脚步声，他的知觉太灵敏了。

        “你的用心？你当然是用心不良了！”

        惠嫔怒气冲冲地赶过来，身后跟着秋枝，两人上前伏在卫婵身旁，瞧着她闭眼□□，屁股后面的衣服上已现出几团红。

        惠嫔心疼道，“竟打成这样了？”她站起身，怒极反笑，“乌雅柔芬，你打她就是打我，本宫记仇，今日之痛永不会忘！”

        德嫔的心提了上去，脸上却是不为所动，笑道，“哟，惠嫔妹妹竟为了一个卑贱的常在，要与本宫翻脸呢？”她凑近了惠嫔，柔声细语，“妹妹，你也受了她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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