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3 / 6)
        学校社团招新还在进行，校道两旁摆满摊位，负责招新的学长学姐很热情，对路过的学生推销自己的社团。

        卓牧想起了曾成的话，人总要喜欢些什么的，做自己喜欢的事，生活才有意义。可是，对于卓牧而言，他喜欢的东西并不多，却至今没有对哪件事坚持过，不知道是该遗憾还是难过。

        走着走着，卓牧忽然顿住。

        张觉予穿着白色球衣，绑着红色发带，正和另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男生比赛颠球，旁边的人大声地数着：“78,79,80……”

        “醒柯学长加油，虐死张觉予那逼！”

        是校足球队在招人。

        卓牧静静看了一会，抱着书，打算安静走过去。

        然而，张觉予一转身，球便掉了。

        “醒柯学长，胜！”

        周围的人都在嘻嘻哈哈地笑着，张觉予明明有最明媚的笑容，却在看见卓牧的时候忽然就敛了起来。

        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球衣、身材微胖的男生给卓牧递过来一张传单：“同学，足球社了解一下。”

        卓牧愣了愣神，接过，说：“谢谢。”他没有停留，直接回了宿舍。

        小武下午没课，正在宿舍里戴着耳机视频通话。

        卓牧把传单和书放下。满脑子都是张觉予，以及张觉予看向他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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