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奢望 (5 / 6)
        “灵魂上受的伤基本不能治愈，意识能备份，灵魂能备份吗？”

        “灵魂受损，他们就不可能回到巅峰水平，新的传教上士也会顶替他，”牛白盯着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秦宜，摸了摸下巴表情兴致盎然：“而且只要灵魂经历过死亡，或者说灵魂也死了，就算分配到了再优质的义体，如果灵魂死了，只有意识下载到义体……”

        “也不过是一具有人类记忆会模仿他们行为的图灵而已，”她语气充满笑意地宣判着那些灵魂死亡的传教上士的死刑：“意识上传就是个给活人摆在家里看的安慰剂。”

        “模仿行为的图灵？安慰剂……？”秦宜重复她的话。

        牛白的说法就像装着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传教上士意识的漂亮义体，不过是和食人鬼一样的——尸体。

        只是食人鬼向恶，他们中立或向善。

        他自己也一样，像一个特殊的食魂鬼，食魂鬼向恶，他却不知道自己要向哪，该向哪里去。

        所以变成了人也只能活得浑浑噩噩。

        活得如此不像人属实活该。

        “嗯，图灵，”牛白点头：“家人不谈，要指望他们伴侣抱着根安慰剂讲爱情，讲道德伦理，忠贞不渝，那可太奢侈太不人道了。”

        “靠，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奋斗比可真他吗是个好人啊，”她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心怀天下，眼里只有数字，是个人都能量化。谁也不关心，不会对人动心也不会有人对他动心。”

        “死了一了百了，自己不操心也没人伤心，好酷。”

        她低声下了个结论：

        “好酷一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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