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求助 (9 / 9)
        “而且因为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得到及时保存，再加旧伤新伤和致命伤，很多器官衰竭严重，”文光补充：“现在不适合继续使用。”

        秦宜睁大眼睛看向他：“真，真的吗？”

        “真的，”牛白也看向文光，但是为了向他翻白眼，　“之前事太多又着急，我们没认真检查，想把你和代言人换回去没发现这件事，你别生气，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其实检查了而且知道得很清楚，但觉得不过一个劣迹斑斑，疑似欲区叛教徒的工薪死了就死了，活着反而有害。

        “不过幸好失败了，”她看似真情实感地舒了口气：“也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害死一个绘图使，我真的只能以死谢罪了。”

        表情出现了一片费解的空白，秦宜继续用那种直勾勾地眼神盯着牛白，脸上表情有点游神。

        他足足发了一分钟呆，直到牛白询问出声时，他才慢慢“……啊？”了一声：“那以后……”

        “我是不是就回不去了？不用……不用再做秦宜了？以前认识的那些人也找不到我了？”他慢吞吞问道。

        “嗯……”牛白和文光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秦宜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整个人就像脱离了，又像解脱了一样，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看着牛白，看得她头皮发麻。

        云如之黝黑的明灿眼珠里，荡起了一片和云如之本人格格不入的空泛波光。

        为自己心里迸发而出的欣喜感到羞愧，秦宜突然低下头捂住了脸：“那，那云中士怎么办？他怎么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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