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6 / 6)
        “闻人末，我说你和灵衣这么多年，怎么生不出个孩子？你是有什么问题吗？”知道闻人末没安什么好心，凤不知先下手为强。

        闻人末一口酒全喷了过去，凤不知赶紧拂袖挡住，还露出龇牙咧嘴，极其嫌弃的表情。给了闻人末一个眼神——“小样，跟我斗。”

        “你就是嘴太损，老天爷开眼罚你当了十几万年光棍。我们是不生，不是生不出，二人世界多美好啊，你懂什么！不过说到这个问题，你这十几万年的老光棍，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闻人末似乎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怀好意的在凤不知腰部以下来回打量。

        “问题个屁！不要用那么猥琐的眼神看我。我这叫洁身自好，本上仙才不惹那尘世烦恼。你瞅瞅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些年，你来我这，开始是追不上灵衣来抹眼泪的，再后来，好不容易追到了，十之七八又被灵衣赶出来，无家可归，来借酒浇愁的；每次还想顺便看我的笑话，以缓解你那忧伤的心灵。机智如我，我怎么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你可真是只死鸭子。找个孤独终老的借口还带着损我一通，我也是服了。”懒得和他计较，哼！

        “不过话说回来，这趟回来，他们这一届弟子就可以下山了。凭云寒现在的本事，而且他身体也无大碍，云家怕是要接他回去了吧。”

        这个问题，凤不知怎么可能没想过。

        “我也不能强留他在山上，看他自己选择吧。只要不出意外，他现在的身体，加上这几年的修炼，保他这一世健康活到老死还是没问题的。”

        说到小石头要离开，凤不知顿感周遭都失去了色彩，说世界变成了黑白一点都不夸张。其实只不过是回到了云寒来之前的日子罢了，怎么就忽然觉得那样的日子黯淡无光了呢。

        不然回九重天算了，大不了帮天帝那小子干干活，当活动筋骨了。这里没有小石头，也没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闻人末没有继续。相处多年，谁又不知道谁的意思呢！

        这一夜很长，两个老神仙聊了很多，有时候说到几千年前的事，很多记不清了，各执己见，挣得“你死我活”。活久了有什么意思，很多人事都忘记了，和没活过有什么区别。凤不知想：活着的意义大概是，记得某个人，记得有关他的事，风霜雪雨的日子里都有他，喜怒哀乐都有他，那样的日子，才是真的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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