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起
        吃过早饭后我就叫来谭磐和任长田，让他们组织大伙向虎牙村东方清理出一片空地。并总虎牙村里有的材料开始搭建临时的帐篷。

        我叫来马万林。对他说：“给我说说虎牙村的情况吧，必经十里不同天。”

        马万林：“虎牙村和其他村子没什么大的区别，人口大概有八千人，青壮年大概有两千人。虎牙村现在可以造出清徐枪团的长枪和简单的攻城作战器械，其实就只可以造劣质的一窝蜂。”

        我问道：“虎牙村管辖的地区甲长来了多少？”

        马万林答曰：“来了几甲人，大概两千多人。”

        我：“好。你去把全部的工匠召集起来，让他们集体工作，造出一套清徐枪兵团兵装。然后通知所有人，中午来大祠堂，我要事讲。”

        这里每个村中都有个大祠堂，作用一般是祭祀祖先和重大节日集会用。大祠堂中间有个很大的院子，可以容下上万人。

        大祠堂

        现在的大祠堂里面摩肩接踵，座无虚席。从虎牙村出现以来都没有这么多人同时来大祠堂。

        我和马万林和一些甲长们站在台上。我和马万林站在前面，甲长们在后方，马万林挥了下手示意台底下的人安静下来。

        过了半刻，下面终于不太吵闹。

        马万林：“弟兄们。现在天下大乱，朝廷已经被鞑子打得不顾我们死活，现在又流寇四起，我们的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之中。这样的日子是大家想过的吗？退后一万步说，即使我们没有被土匪杀死。我们性命，也要在如此高的赋税下给累死、饿死、病死。被活活折磨死。弟兄们，大丈夫不死则已，如果被迫得走投无路非死不可的话，那么还不如拿起武器英勇地战斗，壮烈地死在战场上。这样还可以留名千古，光宗耀祖。试问，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兵强马壮当为之！”

        被马万林这慷慨激扬的演讲。台下面的人个个浑身颤抖，发上指冠。

        马万林：“这位是赵晓云将军，前不久赵将军带领几十位普通百姓，大败一队装备精良的土匪。下面请赵将军给我们说两句。”

        我走上前

        我：“兄弟**，今天我们汇聚一起，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那就是苦朝廷久矣。如果一个君主没有保护他的子民，如果一个国家没有保护他的土地，那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现在我们每天生活在饥寒中，性命朝存夕逝。这样的朝廷我们为何要受命于他。这天下当是天下人的天下！我想象过一种国家，天下百姓有饭同食，有田同耕。每个有都安居乐业，每个人都吃住无忧。到时人间犹如天堂，无处不保暖，无处不均匀。天下多穷人都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皆是姐妹之群。今天我与各位兄弟**在此起誓，从今以后，我们不在是这狗朝廷的人，我等戮力同心，生死与共！为自身性命而战！为创造人间天堂而战！”

        我说完台下的人无不热泪盈眶，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这时谭磐和任长田在人群中挥手大喊

        “戮力同心，生死与共！”

        “戮力同心，生死与共！”

        人们全部都跟着大喊。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戮力同心，生死与共！”中，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开启。帝国的黄昏将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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