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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位主播的哪一点吸引了你呢？”

        向蛟思考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就……比较好笑。”

        应涛在旁边小声摆手拆台：“一次也没见他笑过。”

        刚刚结束了被粉丝们狂轰乱炸的凌檬和单竺，一人抱着一堆礼物，凌檬收到的是各种零食和玩偶，单竺收到的是各种零食和情书。

        凌檬还在纠结单竺收到了情书而他没有这件事，就见FRUIT的队长远远走了过来，想起自己还有事没问他。

        “对了，我要去问问他今天为什么故意给我放水。”

        凌檬放下礼物，刚打算过去，向蛟却自己过来了，塞给凌檬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凌檬：“……这是什么？”

        “签名。”向蛟惜字如金地说。

        “签名？”

        “嗯。”

        “谁的？”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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