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询问 (3 / 4)
        “前天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我，小胡，小方，我们三个都在。”

        “你以前去过袁珍家里吗？”

        “没去过，昨天是第一次，小方大概常去。”

        “前天下班后你再没见过袁珍吗，比如马路上，或是什么其他地方，远远看见的也算。”

        “没有。”

        “你和袁珍在一个办公室有几年了？”

        “让我想想，……差不多有三年了。”

        “袁珍给你印象怎么样？”

        “怎么说呢，她有点腼腆，除了小方，和别人说话不多……”管敬思几乎是机械式回答问题，一遍遍听到袁珍这个名字，却总觉得袁珍是一个很陌生的人，很难把这个名字和熟悉的小袁连在一起。

        “除了方雪晴，在公司里，袁珍还和谁的关系比较好？”

        这个问题却让管敬思有点难以回答，若说出小袁和韩琪的关系，警察肯定会问是听谁说的，总不能回答说是做梦有人告诉的。

        他微一迟疑，只能说：“我不清楚。”

        他的这点迟疑立刻就被万守平抓住了：“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

        “我真的不清楚。”管敬思只能硬着头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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