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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态(上)
正如我们前篇所说的《故乡》一文中的“我”时隔多年,当“我”再一次回到那个曾经的故乡时,望着四周的萧条景象,昔日的“百草园”再也不会重现了。也许它最后一次的出现,是在我的梦里。魂牵梦萦,究竟是故乡跑到了我的梦中,还是我又梦到它?昔日的四角天空本应消散,可随着岁月的变迁,它又被高筑起来,甚至还筑起了顶盖,任凭“我”如何的推搡,它也纹丝不动。
是什么使那个常开笑颜,活泼多识的闰土变得呆滞,麻木不仁?是什么使那个曾经貌比西施,文静端庄的豆腐西施杨二嫂变成这般的尖酸刻薄,贪婪,终成小市民的形象代表。兴许鲁迅在描绘她时,还给了附加了另一个形象。一个“叛逆”的形象。她没有遵守古时每一个妇女都必须遵守的三从四德。就单论四德,她又岂是遵守了?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反抗旧社会,反抗封建的“新人类”,只不过被表现出来的形式不同罢了。
“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成了这篇文章所有灾难的源头,这可恶的旧社会啊!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在苏轼的笔下,这些妇人们优美的舞姿下,铲露的,却是赤裸裸的丑态!
“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台上翩翩如蝶般的舞女们竟是连并立走路都难!缠足人,是真的喜爱缠足?恐怕不是吧,也不可能会是!
自唐后的李后主李煜以来,为封建,旧观念所迫害的女性又有多少?不计其数啊!“三寸金莲”放到过去,也许会是褒奖;但从今天的角度看去,这便是一个令人恐惧的陋习啊!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象征,一个社会,有一个社会的特点。活在当下,请谨记美好,不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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