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角力 (3 / 5)
        “因为萧璃？”

        “不是她，我本不该草率登城楼，雨……天水派不该早早对上凤鸣教。”

        黑雾一边销毁，一边与艾筱笠对答。

        “好。”

        艾筱笠吩咐完后，任由着黑雾销毁一切遗留物，然后他站在案几前，拿笔抬手，沾了点点墨彩，几笔勾勒出雨雾下的雨街道，然后停笔，接着点燃案几旁边的油灯，一把火烧了画纸，待到一半成了灰时，轻轻一扇，便扑灭了。

        “你向来不会烧掉自己的画作。”黑雾正经的提醒艾筱笠不遵守曾经的习惯。

        “这是计划的一环，到时候你操作的时候，手法巧一点，留下它。”

        黑雾不自觉吞咽口水，他再度不知道艾筱笠葫芦里卖什么药，想问清楚又发现不知道从哪里问，似乎他早就习惯听从艾筱笠的命令，但今天他觉得额外看不懂他，一堆话忍不住，蹦出来却只有三个字。

        雨停了。

        家家户户打开窗户，连有间客栈也大开所有的房门，通风之后，准备营业。

        原本空无一人，只有零星点缀的街道，慢慢汇聚起来了众多百姓，他们大都坐在自家门前，聊着天时又悠哉悠哉等着太阳出来。

        “这邪乎天又来了。”

        “可不是嘛，幸亏我没出门，要不然被淋到了，我可就一天都没有力气了。”

        “真的是穷山恶水啊。”

        这是有间客栈旁边的杂货店前，一位老主顾和店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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