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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噩耗
卡斯.摩西是波尔卡共和国名下的一个最低级贵族的次子,为什么是最低级的贵族?因为他父亲是蒙多子爵手下的一个勋爵,而且只有一个勋爵头衔,并没有领地,所以也不会是世袭罔替,即使一个能传承的爵位,也只能传给他的大哥巴多.摩西,而不是他这个和舞女生的小儿子。卡斯除了一个贵族身份外,并不比一般的百姓高贵的哪里去,如果哪天他父亲去世后,这个贵族身份也将失去,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能修炼斗气,有个成为骑士的机会。
想在波尔卡共和国修炼斗气可不容易,除了贵族有这个资源外,平民能通过军功来获取外,当上中队长后,也有一定几率获得斗气的修炼方法。至于为什么不是人人修炼斗气,一是修炼斗气的辅助药材平民买不起,二是贵族都实行愚民管理,谁也不想在自己领地暴乱的时候,有几个武力高强的刺客,至于修炼斗气的军官?那当然是自己人了。
波尔卡共和国比邻塞尔帝国,原本是四个公国,因共同抵抗塞尔帝国,在20年前将四个公爵领组成了现在的共和国,但并没有统一的皇帝,无战乱时,都是各管理各的,谁都不服谁,一遇到战争,就会抱团组到一起,共同抵御塞尔帝国的侵略。也因为没有中央集权,共和国在抵抗塞尔帝国时,守城有余,进攻不足。卡斯的父亲原先也不是贵族,其祖父是蒙多子爵家族中的护卫队长,在十年前的一次会战中,因掩护老蒙多子爵撤退,死在了战场上。老蒙多子爵赞其忠勇,封了卡斯的父亲比尔.摩西为勋爵,而摩西这个姓氏,也是在十年前才注册的。波尔卡共和国贵族体系中,贵族除了大公册封外,男爵以上每个有领地的贵族也能册封一名手下成为贵族,(大公可以封测公国内任意爵位和公国管理的领地,侯爵可以封册一名子爵,伯爵能封测一名男爵,而子爵能封测一名勋爵,贵族中最低的就是勋爵,平民和贵族间还间隔个骑士爵位,不过没有国家补贴,也不能拥有贵族的姓氏)新册封的贵族公国只会承担每个月爵位的补贴,不会分发领地,领地多的贵族,可以将一部分领地赏赐给被封的手下,只要达到爵位对应的领地最低要求,即可变成世袭罔替,否则就只有一个普通的贵族头衔,不能传递给子女。而蒙多子爵名下就只有三个城镇十个村庄,勉强达到子爵领的最低要求,当然没有能力封测卡斯的父亲什么领地了(一个城镇管理三个村庄,一个子爵必须有三个以上的城镇,一个男爵需要一个城镇的领地,一个勋爵需要两个村庄以上的领地,一个城市管理6-8个城镇,而一个伯爵必须有一个城市的领地,一个侯爵领,必须有一个省会大的领地,即十个以上的城市要求,经过多年的发展,有的家族可能会出现很多子女,除了继承族长的爵位外,其他子女可以得到次一级的爵位,比如侯爵的次子可以得到伯爵的爵位和领地,这种家族型的领地可以共同计算其领地大小,比如一个侯爵嫡子掌握两个城市,其他八子一人掌握一个城市,计算侯爵领地大小时,是计算这个家族的领地之和,假如次子要分家出去创建自己的家族或者死亡后没有后代,他手底下的领地会归还当代族长手中,并且这种家族式的分配,公国不会给对应的贵族补贴,只会承担一份爵位的补贴。),不但如此,卡斯的父亲要是死亡后,除了贵族身份会消失外,蒙多子爵手里将会重新得到一个册封勋爵的机会。而上代老蒙多子爵死亡后,新任的蒙多子爵可一直不喜欢卡斯一家。但这种在国家注册后的贵族身份,即使是封册他的蒙多子爵,也没办法撤回自己的封赏。而卡斯一家同样有权利去其他地方生活,离开蒙多家族的势力范围,并同样得到公国的承认。但是一般新封测的贵族感谢老东家的知遇之恩,也很少出现背叛对方的行为。所以即使比尔不受待见,也没有选择离开。
现代蒙多子爵的家族中,担任护卫队大队长的仍然是卡斯的父亲比尔.摩西,而副队长,是现任蒙多子爵的心腹,他小老婆的哥哥。他们是一个城镇商队老板的一对儿女。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拥有中级战士的实力,而副队长彼得只有低级战士的实力,恐怕护卫队长这个职位,早就换成了子爵的大舅子了。就卡斯而言,从小并没有得到父亲的喜爱,随着在子爵府越来越不受重视,额外的收入越来越低,卡斯的日子过得越发艰难,至于卡斯的母亲,这种地位低下的舞女,在卡斯出生不久后就“病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病死,卡斯也不知道,并且因为对母亲的印象不深,卡斯对他的母亲也没有多少感情在。也正因为卡斯的母亲的离世,卡斯才得以在勋爵府生活,并且能随着自己的父亲,修炼斗气。卡斯家族的斗气是卡斯的爷爷在为老蒙多子爵卖命时得到的,因为家里贫穷,卡斯的爷爷从小就被卖到了子爵府,而实任当时子爵府长子的老蒙多,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从一推孩子中挑选了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修炼了这门斗气。斗气的秘籍,其实就是帮助修炼者掌握斗气运转及吸收诀窍,老蒙多传授的这本秘籍,也不是他们家族的家传斗气秘籍,而是年轻时出去求学看到的一本。斗气吸收和运转的速度平平常常,可能仅比军队中最基础的斗气秘籍强上一点,也就注定了这本秘籍修炼的高度不会太高,高级战士的程度,就是这本秘籍的上限。也正因为这种秘籍平平常常,属于中性斗气的修炼,也没有特定的属性修炼方法,导致修炼出来的斗气是什么属性,完全是因人而异。卡斯不受喜欢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因为卡斯修炼出来的斗气是土属性斗气,而他的父亲和哥哥,修炼出来的都是火属性斗气,一个攻击力突出,一个防御力突出,斗气或多或少会影响修炼者的性情,这也导致卡斯和他的哥哥巴多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
一阵马蹄声传来,卡斯的哥哥巴多和他的母亲走出了勋爵府,街上已经有很多的妇女和小孩站在了街上。这个声音卡斯并不陌生,自从一年前塞尔帝国第三次发动对波尔卡共和国的入侵,受到大公的号召,蒙多子爵带着自己的护卫队与招募的新兵前往前线保卫祖国后,每隔两个月,就会有信使和商队将前线士兵寄回来的钱,物品和信件带给他们的家人。
“塔姆大娘,这是你孩子寄给你的5个银币”信使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因为常常替士兵寄送物品,这个叫莱恩的少年已经与大雁镇的村民熟悉了,也因为现在是农闲时间,很多村民吃不饱饭,年轻人很多选择上了战场(一个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一个士兵一个月的薪水为3个银币,一块够一个成年人吃一天的黑面包,只要2个铜币),不但是因为战场上包饭吃,也因为有一笔不菲的薪水,并且不用担心军饷不发拖欠的情况。在敌人入侵的时候,军队在发生哗变,到时候倒霉的不光是将军,共和国是否还能存在,贵族是否能延续下去,都将成为一个疑问。卡斯从来不会关心自己的父亲给家里寄了多少钱,因为一个月到他手里的钱,只有2个银币,在没有其他收入的情况下,勋爵的国家补贴是一个月一个金币,能分到2个银币,已经是比较仁慈了,毕竟好歹是贵族,仆人的工钱,平时的社交,逢年过节的送礼,都是一笔不小的开资,即使是最低级的贵族,也要有一个贵族的礼仪和排场。此时,卡斯正在算自己手里存的钱财,刚刚14个银币,卡斯已经一年没有买新衣服了,因为修炼了斗气,卡斯的钱都买了药材辅助自己的修炼,而一份最最简单能帮助斗气修炼的药材,也需要5个银币。而卡斯,就想购买三份药材,将自己的斗气水平,达到入门级水平。卡斯今年已经16岁了,从9岁开始修炼斗气以来,在16岁达到入门级实力,这个速度说不上快,也说不上太慢,他的哥哥巴多,因为父母的宠爱和帮助,在14岁已经成了入门级战士,算得上年轻有为。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屋外传来卡斯大娘激动的声音,卡斯有点好奇的走了出去。因为成了贵族的原因,卡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己的大娘这么大声音的说话了,毕竟一个贵妇和平民一样的大声呼喊,是一件非常有失身份的事情,正因为这样,卡斯才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门外,卡斯的哥哥巴多正掐着莱恩的脖子,莱恩因缺氧已经无法说话,幸好商队的护卫得以即使赶来,拉开了巴多。“对不起夫人,比尔爵爷真的已经战死了,这是他遗留的武器和盔甲,已经按蒙多子爵的命令送还给你们了,这里还有子爵大人给的70个金币的抚恤金,请您收下”还因缺氧而红着脸的莱恩,艰难的将车队的一副武器盔甲放到了门前,因为经历了一场战争,这副武器盔甲已经没有了使用价值,到处都是破损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主人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恶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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