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抓贼 (3 / 9)
        守夜的婢女妈妈们足足有二三十人。大无数也是看着抓住了贼上去混水摸鱼踢了一两脚好让主人以为自己也经心尽力守护家宅了。蔡妈妈如此一说。却是将全部人都卷了进入。她一个人可以撒谎。莫非这么多婢女妈妈们也都撒谎了吗？谁会想到一个娇滴滴的望族千金三更午夜不睡觉跑到主母院子门口去？被当做小贼抓住了又可以怪谁！

        虞美娘闻言也不禁一股肝火上涌。王妈妈赶紧扶住她。道：“老太太、老爷，夫人身子不适，请容老奴说几句。蔡妈妈，我来问你。你发现二小姐的时候便在夫人院子门口，为什么不先禀报夫人反而私行将人打了一通？哪里有不先看清楚脸便下狠手的事理？你这明白是受人教唆、故意为之！”

        一旁站着的李姨娘赶快道：“蔡妈妈是我见守夜的人手少，回禀了老太太以后方才上任的。王妈妈说她受人教唆，真相何意？”

        王妈妈冷哼一声道：“李姨娘真相为了守夜。或是别有目的。天晓得，”

        乔厉盛怒，几乎要拍案而起。一旁的老太太却重重咳嗽了一声，乔厉疑惑地望向李氏。李氏摇了摇头。表示他静观其变。

        乔思婉微含笑着。站起来道：“娘。您且先息怒，这天色太晚。产生误解也是再所未免。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辩论呢？”

        李姨娘见有台阶下，赶紧道：“没错，蔡妈妈已经说过，问了二小姐是谁她偏巧不回复。非要站在院子外头窥视，这才不由分说胶葛起来。如何便成了蓄意伤人呢？更不必提王妈妈还说背后有人教唆。如此说着实是太过分了！”

        虞美娘语音森然：“什么叫窥视？自己的女儿站在院子外头便是窥视？巡夜的人不问清楚便敢随便着手。这是乔府的礼貌？或是李姨娘你定下的视矩？把我的可儿伤成这个样子。你们赔得起吗！”

        乔思婉点点头。道：“娘说得对。蔡妈妈不问请楚便着手的确是很欠妥当，只是便不要再提受人教唆这种话了，反而伤了和善。”

        虞美娘忍不住，连连哄笑道：“好好好！——好一个大仁大义的大小姐，你不帮着你妹妹说话。反而帮这个下人，难不可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乔思婉脸上暴露惊愕之色。不敢置信道：“娘。您说的什么话？我只是说一句公正话。妹妹是奉祖母之命去家庙里闭门思过的。好端端的如何会突然跑出来？便算是来看您。为什么不回禀了祖母白昼再来。非要夜晚单独一人跑出来？这件事说出去谁会相信，我乔家果然有这些小姐？”

        李姨娘也委屈道：“是呀夫人，此事认真是一场误解。您万万不要多想。

        虞美娘哄笑。道：“说得真悦耳。你们早便预谋好了。明白是蛇鼠一窝。恳切针对我可怜的女儿！”

        乔思婉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睫毛上便沾了泪珠，道：“娘。我也是您的女儿呀，难不可瞥见妹妹受伤婉儿不心疼吗？只是事儿总有个是非明白。蔡妈妈他们便使有错，也只是太心急了些，没问清楚便拿人了，您如果是有气。惩办便是了。真相妹妹受了伤。您心疼她我们都能明白。再如何样您也不能。声声说这是他人早有预谋的呀。果然有预谋，谁会想到妹妹午夜三更会偷偷出门？谁又会未卜先知在福瑞院等着她？又怎会算到妹妹见了人会一声不响转身便跑？这一切都是偶合，是误解，娘非要将它往阴谋上引，岂不是叫家宅难安？叫祖母和爹爹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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