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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
P市今日难得的阳光明媚,和前些日子的****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相比起阳光明媚,我还是更喜欢阴雨连绵的小雨天。小小的雨点像蒲公英漂浮的白色绒毛,风一吹,都斜到了一个方向。就算是大雨了,你也可以躲在车里,躲在家中;看着外面的雨,看着雨滴流转无力的倾撒在玻璃上,你总能寻到一种归属感。
“家”,总能让你感受到温暖。将来无论行的多远,只要你还知道、你还记得有家可归,你就能感到无尽的力量在支撑着你。设若你感到了这股蓬勃而发的强大的力量,无论任何挫折,都是一定能行下去的。
家阿。
说起家,我可有不少可写的。之前写过了北大坝(《梦醒时分》),今日打算写一写我家门口的大河。但我以前没听过他有名字。昨日夜里,我翻来覆去、费劲心思的为他想了个比较富有文艺复兴气息的名字——盼丰河。
盼丰河是我爷爷买下地前就有的。(这些事是问过我奶奶后才知道的)是上上辈挖的。听我奶奶说,她当时也参与了挖河工程,所以这条河有个约莫40多年了,比我年长许多。
说我儿时,经常记得爷爷做网子捞鱼摸虾。爷爷把网扔到河岸对面,每天清早打捞都能收获不少新鲜玩意儿,但蛤蟆是不包括在里面的。我儿时见了什么都觉得新鲜,便让我奶奶抓了只养在我自己做的玩具缸里。但这蛤蟆一点也不老实,仅养了一晚就钻到空调底下去了。夜了,我爷爷起来给空调换水,一下子抓住它了,它就死命的用爪子扒拉我爷爷的手,把我爷爷吓了一大跳,直接给强硬放生了(指扔回河里去)。
又记得冬天,天冷的要命。河上结了一层特别厚的冰,出溜滑。我爹就带我下去“溜冰”。说是溜冰,也没溜冰鞋,就套几层袜子穿着拖鞋在河面上瞎窜。溜冰是没溜到,反是把屁股一带摔的发肿,气的它们脸色发紫,直接冲我抗议。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就让我爹自己一个人“溜冰”了。但没想到的是我爹为了展现“溜冰”是多么的好玩,硬生生在滴水成冰的天给溜冰溜出汗来了。
但后些年,天气越来越旱,连盼丰河都干了,留下了平坦空旷的河床。我奶奶便把河底这肥沃的土地充分利用起来——全部种地。记得这(因为最近来水了,所以用这代替了)些年,河床都是种玉米或者麦子的。因为我们经常在河床底部来回走动,时间久了居然走出好几条路来。
河对岸的树林子里也是我家的地。那里本来有我奶奶种的一颗桑椹树,但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那片林子里有很多洋槐树,年逢五月,便是十里飘香的季节。我们摘了不止多少次洋槐花,也不止做了多少次洋槐花饼。——只是我不太喜欢这饼的味道,没大有口服,这是比较可惜的。
犹记得河对岸那片田,我、我爷爷和小黑(狗)曾经坐在那里看星星,看北极星阿,看大熊座阿、小熊座阿……那片田还能直接走到我弟弟陈的Q村(两个村相隔并不远)。有一次,我们从D村去Q村帮我奶奶炒花生,就用一根长木棍挑着去了,走的就是那片田。当初还吃过一种“小零食”,黑色的,不大的球形小果子。后来几年就没再见到过了;不知道是绝迹了还是如何……(后来才知道叫龙葵果)已经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河床这块地,我和陈曾经还探过险、烤过地瓜(烤了三个,但只熟了一个)、干过农活等等等等……
如今回忆起这些才发觉,都是些旧事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却还觉得像昨天一样,那样的记忆犹新。
这便是我记忆中的,盼丰河的故事了。
我的故事,以后还会再写的罢!
九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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