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海航故事1
  午时五刻吃午餐，米饼就着腌菜和鱼干，青泰还觉得别有风味。下午是另一个船员掌舵，听他们称呼应该是上午那个船员的侄子。青泰上去和他们交谈，他们住在西门坊，年纪大的冯保，年轻的冯景都是掌舵多年的船员。这次的航线跑了很多次，眼睛闭着都能安全往返。冯景只比青泰大一岁，但是从表面看起来像是隔了十多岁的样子。问他们有没有碰见妖物，他们说没碰到，大鱼倒是见过，双方打过照面就匆匆离开，有时会有大鱼浮在海面晒太阳，远远看去就行陆地不过他们对于大鱼是能躲就躲，远远的看到就跑，每年都会发生大鱼撞船事件，但是概率很小双方都怕。前年发生的鱼妖事件他们听说过，但这是特例。听老辈船员说过深海是有妖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妖，像仙人一样飞天遁地变化万物，海兽都听他们号令。没事的时候看他们赌博，拿一个骰子放在碗里摇一摇放在桌上让人压单双，最低一个铜板一局，年轻人压的比较大不过都是玩玩输赢不多，青泰也玩了三局，输了一个铜板。青泰比较喜欢听船员讲航行故事，其中碰到的奇闻异事，讲讲白麓山另一边的晋国，船员说过这个国家全民练武，国家也不禁兵器，主要是国家隔壁有草原异族，两边经常战争。造成了民风彪悍，敢打敢拼的性格。和晋国人交往直爽就行。

  海对岸还有个国家千岛国这个国家海岛组成有些海盗文化：狭隘但喜欢冒险，也喜欢欺软怕硬。和他们交往要先镇住他们。不过他们各个岛也不同不是一个权力集中的国家，只是统称千岛国，很多海岛不符中央金银岛的管辖，中央对各个岛的约束力和距离成反比。

  晚餐的时候有个船员来找青泰帮忙看看，腹痛，询问了一下原来是有一年未出来，不适应，再加上在家吃多了新鲜的菜品换成船上的腌干菜还不适应。给了一些山楂和即可桃花丸让他饭后吃一吃，这几天就不要吃菜。航行中见到很多忙碌的小船，还有百丈大船，上面都有商会以及对应地方的旗号。也见过插上官府旗号的官舫，慢悠悠的在离江航行不知里面坐的是哪位达官显贵的家眷。还有缉私的艨艟在江上横行无忌，拦住一条条小船查路引敲些小钱，大船和官舫一般理都不理它。晚上从江中看向江边有很多挂着红灯笼的画舫。船员们说画舫上的姑娘都比岸上的贵，而且还要恩客赠诗词。回来的时候可以带青泰去见识见识，拉小伙上车也是成年男子的爱好。诗词现在就想到一首张继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但是这个姑苏，寒山寺要怎么改是个问题。小孩子还是不适合进画舫。

  分心了分心了，穿越者要挡住外界的诱惑。现在主要问题是为见海妖和修真者做准备。上次和冯景交谈他说这次航行大约在海上12天，基本都是成熟的航线，最远出海两千里左右，两千里也很远了，不知能不能碰到。单独行动更不可能没有这么好的水性也没有工具就是自杀。

  第二天一大早，青泰正在起床，感觉船上升了不少就出了房间，船员们告诉他，已经进入莽海，昨天晚上船员已经准备了十多桶淡水。现在开始洗漱都用海水。青泰就着咸咸的海水想到原来是海水密度小所以船的浮力增大了。吃饭的时候碰到昨晚过来看病的船员，他反应现在已经比昨天好了一些。还夸青泰医术有水平。

  这天上午午船员们正准备下网天空飘过一大团乌云，风也可是变乱了，船员就把网收了，管事让冯保就近找个避风的地方，再航行了两刻钟，船停了，然后船员们把风帆收了下来，船锚也放下。然后又房间的进房间，其余的进入了船舱。一刻钟之后下起了倾盆大雨，狂风开始嘶吼，船被海水拍打的晃来晃去。风越来越大。甲板之上已经不能待了，留几个人在上面观察，别的人包括青泰和管事都下到船舱。，然后几个人一起移动压舱石，按几个年老船员的指挥，移到指定位置之后。船的晃动就没那么大了，船员们有开始大声聊天起来。原来出海不怕风大就怕风向改变太快，人们反应不过来就把船吹翻了。过了一个时辰，船基本不晃了，外面的人说可以出来了。站在外面，太阳已经出来，金灿灿的一片，天边还有彩虹。船员们把压舱石归位。然后升风帆，准备渔网。船再开了将近三刻钟，看起来到了指定位置，可以看到鱼群游动时的水花。停船，几十个人脱掉衣服沿着边绳下到水里，船的两边各有一半人。船舷上的船员开始下网顺着船航行方向的网是哪种边上挂有石块的拖网，又长又大，超过了船的长度，慢慢放入海水，上面的船员又把一个个长竹竿递给下面的人。前后边的人用竹竿把网撑开，中间的人直接靠人游动拉开大网。然后刚才游动的人先回到船上，两边的人走到另外一面和这面的人站在一起。上面的人开始把一些鱼的诱饵递给下面的人。下面的人就开始撒诱饵，刚从另一面过来的人利用竹竿和上面递下来的竹筐就把诱饵撒的比较远，没竹竿的就近撒饵。撒完诱饵船员就回船开始等待，然后船员们有拿出一个一小网。开始单人或者几人配合，撒网收网，然后就看见各种常见的海鱼虾蟹：各种石斑，大黄鱼，石首等等被丢在甲板上，别的船员就开始分辨一下用一只只木桶提着拿到船舱。不容易养的鱼，直接就在甲板上开膛破肚，撒点海盐和稻谷腌制起来。管事看着已经比较难上鱼之后，船就开动了。厨师在其中挑几条味道好的鱼准备做晚餐。中午大家都是匆匆的吃着米饼和馍馍，晚上应该能吃好点，因为今天的渔获不错。船开了一刻钟就停了。又有几十人拿着绳子沿的边绳下船，另有十几人提着篓直接潜水。拿绳子的船员入水前把绳子一头抛到了船上，然后潜入水中，过一会儿又起来回到了船上。提篓的会浮出水面但不会回船而是继续潜水。甲板上剩余的船员开始拉网上的绳子，原来刚才下去的人把这种拖网的入水边系上绳子。慢慢的拖网在一声声号子中提出水面，拉到了甲板上。拖网里的鱼虾蟹都比较大，怪不得要这么多船员拉网。顿时甲板上一眼望去都是各种海货，鱼虾蟹，还有几只海龟，海蛇，章鱼等等，船员们纷纷去区别，然后分门别类。顿时船上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再过了半个时辰，潜水的船员也上了下来他们直接提着竹楼就下到船舱里。听甲板上的船员说，潜水的船员一般都是有提成，他们在水下会抓一些特殊作用的海货，然后在船舱给管事一一检查然后安劳分配。别的船员都是平均分多一点，个别特殊技能的船员除外。一般潜水的船员出趟海的收益都是甲板上船员的两倍。遇到运气好的更是数十倍。有一次听说有个潜水的捞到一个老贝，里面有一颗拳头大的珍珠，那次的收益直接让他休息了五年。

  晚餐的伙食就比较好各种海货，管事还提了一桶酒让下面的人分着喝，看起来这次算是开门红了。整船的人都在喝酒吹牛畅想着将来回去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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