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与子 (5 / 6)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

        “好了，让你学前代古文，是让你领悟先贤的智慧，不是让你学那些骚人墨客玩文字游戏的。机灵鬼，想说什么就直说。”

        听得出泥巴话里有话，汉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打断了他的背诵。

        汉可不是什么文盲，别看他外表看起来五大三粗，他其实比绝大多数的地街人都博学。阅览室里的书籍大部分都是他从地街十三环里一本一本收集来的，为此他几乎花光了**的遗产。

        幼年时的泥巴唯一一次挨揍，就是因为他不好好读书，在那些已经是孤本的古董书上乱涂乱画。

        “那好，”泥巴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这次留在家里教我读书，这段时间不要出去！而且我要你为之前的事情向我道歉！”

        “……我只能保证等会不揍你。”汉道。

        “行，你拳头大你是老大，那我也不要你道歉。大家各退一步，我只要你留下来把伤养好再走。别以为把脸抹上泥我就看不出来，你的伤根本就还没好！”

        看见汉沉默不语，泥巴有些着急。

        “你就当为了我着想好不好，别再去了……”

        汉沉默了许久：“……我之前不应该迁怒于你的，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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