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螭吻诀 (4 / 5)
        “这难道是本心之问？”

        莫白想起崇阳长老的话，心头一紧，他沉吟了一阵后方才开口回道：“山非山，水非水，山水之形，皆在我心。”

        这充满道韵的话是他从**经残卷上看来的，用在眼下颇为合适。

        沉默了片刻，那声音又问道：“山非水，而鱼羡之，何故？”

        “山不在高，有龙则灵！”

        “后来人，说出你的所愿。”像是认同了莫白的话，那声音沉沉说道，多了一丝威严。

        这次莫白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出声问道：“有没有一种水系功法，可以兼具肉体与法术之能？”

        他如今已是气海境，正需要一门适合自己的水系法术。

        然而数十息过去了，石像毫无反应，那声音也没有再响起过，正当莫白犹豫着要不要换一个说法时，他背上的龟灵纹一闪，一头霸下虚影蓦然探出。

        刹那间，一滴青色的血珠从石像中射出。

        随即，一股古老的气息喷涌而出，莫白只觉自己如临蛮荒，头顶有大凶呼啸掠过。

        “这血……！”莫白刚说出半句话就止住了，因为这滴血散发出的气息实在太恐怖，其威压几乎快要将他的脊背压弯。

        青色血滴瞬间钻入莫白的眉心，随后直接在他的脑府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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