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外围地带 (1 / 5)
        “怎么了？”安凉询问，“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惊讶。”聂重尽量让表情变得柔和一点。

        “惊讶什么。”安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从哪里听说的这场战争？”

        聂重将刚刚与黄医生的对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亚化么……”安凉看了他一眼，“这确实是很常见却很难治的一种遗传病。”

        “不过你似乎刚知道自己是亚化病人？以前没有上医院看过吗？”安凉问。

        “做过检查，但都没查出来过什么。”他摇了摇头。

        “这，你以前是哪的人啊？”

        “……我曾经住在一个，很远很僻静的小城镇，现在应该没了。”

        安凉一怔，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庞，眼神里有少许的哀恸，但至少没有了初见面时的麻木。

        “嘿，打起精神来。”安凉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刚见面不久你还能取笑我呢？”

        聂重下意识闭上眼睛，似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眼神，然后略带轻松的睁眼“当初可能是条件反射。”

        “嗯，可以想到你是个很毒舌的人。”安凉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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