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死亡与哭泣 (3 / 3)
        “小事，不值得校长你说句谢谢。”

        校长在屏幕中扬着几张试卷答题纸“恭喜你，你通过了3E考试，分数是历年来最高的，我对你有着诸多期待，希望你再接再励，在此我将特别授予你校长奖学金。”

        “是吗？校长，那就谢谢你了”

        谁知道这钱到底是救命感谢钱？还是所谓的校长奖学金？谁知道？谁不知道？没人知道。

        当白棋走出图书馆时，教堂的钟敲响了，低沉的钟声久久不息，就像是一个执拗的老头儿。

        所有人都站住了，仰起头看着钟楼的方向，大群的白鸽从那里涌出，在空中鸣叫着盘旋，也不知有几百几千羽。最后草坪上的天空都被鸽子的白羽覆盖了，恺撒对着天空伸出了手，一羽鸽子落在他的手指上。跟着所有的鸽子都落在草坪上，并不觅食，只是咕咕地叫着，这声音显得有些哀凉。

        “又有人走了吗？放鸽子来哀悼逝者吗？”

        “是的，每一次有人离开我们，教堂都会飞出鸽子来，这是哀悼。”楚子航看着草坪，轻声说道。

        “师兄，等你哪一天走了，我亲自给你放鸽子，送你上路。”

        白棋伸起手指，接过远处飞来的蝴蝶，二三魂灵，四五愁绪，六七复仇，八九灰烬，十死无悔。

        曼施坦因站在图书馆二楼，看着楼下的学生渐渐散去，只剩下围栏上扎满的白色饰巾，心生诸多感触。

        “新学期，有人离开我们了，新生们还没有成长起来，我们又已经老了。”

        “是啊，当我们一步踏进这个行业时，就决定了我们永远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向前，除非它先灭绝或是我们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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