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秀才打铁 (6 / 6)
        老秀才笑声雷响，“那你可真的是比墨砚还黑，下次最好算算生辰、黄历再出门，来这边烤烤火吧。”

        “墨砚是多黑，有水生的脸黑吗？”

        小姑娘的话没有人回应，但她似乎也不需要回应，她看着水生在那碎碎念就很开心了。

        院子不大，打铁的帐篷占了一小半，另外一半也堆了一个雪人，但是少了些耐心，多了些急躁，堆成了个半成品，不过小男孩打铁还真有模有样，锤子和钳子都是小号的，一锤一音叮叮当当响。

        小女孩像督察员、也像一个乖巧的妹妹，也不知道盯着小男孩发呆，还是盯着由红变暗的铁块发呆，就像看出其中蕴含什么人生大道理。

        “这是怎么回事？”

        施文歌走进帐篷，坐在火炉边上，伸出手脚，主要是腿需要保暖，他形象恢复了俊朗，语气恢复了平静。

        老秀才开始唠叨，他也坐在那听完了这两个小孩的故事，亲眼看着老秀才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打出一柴刀，才发觉天色已经变得昏暗，施文歌告辞归家，一老两小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施大废柴有什么特别的吗？为何我们都要送他？”水生明显对于施文歌有些鄙视。

        “这谁又说得准呢，一切还在变化之中，或许你以后还得跟他混呢。”

        “老头，你不是说你看人最准吗？到底是不是真的？除了没穿衣服，这人哪有半点傻乎乎的样子，比你和水生好像都要聪明。”

        “咳咳，死丫头，怎么跟老师说话的，做饭去，为师饿了，还有你，去大郎家买些饺子回来，顺路沽点酒。”

        两未满十岁的小孩各自一蹦一跳地离开，老秀才拿起锤子和钳，继续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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