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3 / 4)
        墨凡有些意外，自己这是怎么了，枕边的泪痕，浮肿的眼睛，为什么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为什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夜......

        墨凡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记忆。

        楚灵生早早的站在阁馆门外，今日是他给墨凡二人授课，虽然他有些不太乐意，但是整个阁馆之中，除了他别无人，无奈只能他来了。

        “楚师兄”墨凡背着小薇出现在楚灵生的视野之中，恭恭敬敬的开口道，毕竟昨日他已经给二人言过今日由他来授课。

        依旧是熟悉的山崖，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蒲团。

        三人缓缓坐下，楚灵生淡然开口道“我们是为何而修行，又何为修行？”

        墨凡摇了摇头，示意不懂。

        楚灵生好似没在意墨凡刚刚的举动一般继续开口道“你们看这天空洁净吗？”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不洁？”墨凡不知他为何这样问。

        “错，尘埃无尽”

        “为何，如此。”墨凡不解。

        “你们觉得这无尽尘埃所指什么？”

        “这难道不是我们所言的尘埃？”

        “是尘埃，亦不是尘埃。”楚灵生平静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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