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小丑 (2 / 2)
        “所以你喜欢奢侈品？”

        “如果路边小摊衣服的设计能比得上奢侈品的话，那我就不用在这受苦了，”西维亚托着腮帮子说，“我喜欢时尚，就像你那件滑稽的衣服一样，这就是时尚。”

        她顿了顿，声音小了几个度：“而且那是斯嘉丽——虽然她刻薄又讨厌，但是依旧是在时尚圈一言九鼎的斯嘉丽。”

        西维亚对江络那件衣服的评价非常准确——滑稽。

        就算江络是个衣架子身材，但是这件毫无剪裁可言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然有点不伦不类。她的头发被分成两股，用发胶高高竖成两个尖角，发尾上挂了不同颜色的铃铛。

        江络忍不住小声问西维亚：“这件衣服是谁给我挑的？”

        “是我。”江络猛地转过头，看见斯嘉丽端着杯咖啡站在她附近，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比我想象的好一点点。”

        江络猜，这大概勉强算得上一句夸奖。

        斯嘉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说：“如果你觉得不对劲，那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你的状态不对，小妞。”

        斯嘉丽只有在说“小妞”这个词的时候会用上英语“ssy”，在柔和的法语中显得极为刺耳生硬。

        江络深呼吸一下，站到摄影棚中央，开始试图按照自己已经有的经验，去模仿一个小丑——

        她咧嘴，露出一个欢乐的笑容，怪异的妆容被她完美的五官一衬，变得尤其好看。

        江络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从斯嘉丽阴沉的表情不难看出，她一点儿都不满意。

        江络又试了几个表情，斯嘉丽的表情越来越僵硬，最后她狠狠地摇了下头，回头用江络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说：“西维亚，取消摄影师的预约吧，她不行。”

        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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