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且歌且舞，且慢归家 (4 / 4)
        ‘雾外蜃景，雾里看花。’

        ‘隔雾高墙，雾中篱笆。’

        ‘雾中歌舞，莫忘归家。’”

        一段念完，老头道：“雾中蜃景岂会凭空生成，你小时候不也跟着其他下人的孩子一起唱么。所以这里以前必然是热闹非凡的了！”

        原来如此！

        李剑点点头，指向前方出现通往墙那边的一扇大门：“那么阿爷，这里从前是什么地方，以至于这么热闹呢？”

        大门紧闭，但是有白雾在其上方飘浮，漂浮间还会偶然有两盏灯笼在雾中若隐若现。

        门上的牌匾已经腐朽得看不清上面的字了，但是其中一盏虚无的灯笼现形时，可以映照出牌匾开头一个“怡”字。

        “这里从前，这里从前啊……”

        老头咳嗽了一声：“李剑，你看今儿这月亮，可亮啊？哈哈……”

        仿佛觉得笑得不够真切，老头酝酿了一番，再度笑道：“哈哈哈哈……”

        ……

        听老头说到童谣，花园中的李剑开口了：“阿爷，我现在想想，觉得不对啊！这童谣——小孩子，怎么可能编得出这种东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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